墨兰第一个便出了状况。这中药她是不知的。她又不是大夫。
便道“李白的诗,我是知道的。但这中药名就有些难为人了。我又不是郎中。”
如兰见墨兰吃瘪,来了兴致。本以为这个四姐姐有些文采,平日里不爱和她争论。今见她也不算怎么样才干。笑着取笑道。
“四姐姐猜不出来,便说猜不出来。却说老板难为人。人说不为良相便为良医。还是你学识不够。”
墨兰哪里能容如兰来说她学识。当既便便回呛道“五妹妹,字都不识几个。还来说我。那妹妹把这静夜思背来听听。”
如兰张口结舌,并不能背出。
“我是嫡女。自然学的是当家理事。这诗文不懂便不懂了。有什么关系。”
墨兰见了不削得道“此是小儿启蒙的诗,五妹妹都不会背。又提理事当家。就不怕理错了。”
如兰又辩驳出一些话来,不外呼妖精做派之类。
墨兰只吟诵《静夜思》。用以盖住如兰话语。
“床前看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山月,低头思故乡。”
如兰的一顿输出,皆被墨兰声音盖住生气的紧。正要大声理论。却想起袁文化就在身边。忙停了话语,看向袁文化。且想着给他留个好印象。
袁文化见如兰看来,以为她是在求援。心道:
“你们女儿家口角,看我作甚?难不成我去替你吵吗?”
但又有看如兰,见如兰一脸小心,说不尽的娇弱。心下一横道:
“四姑娘且是背错了。”
“啊?”墨兰听袁文化的话,惊了个大呀!这小孩都会背的,怎么就错了呢?
便问“不可能的。五哥哥是不是听错了啊!”
袁文化道:“李白是唐人。那时并无活页窗。坐着床前并不能望山月。”
说着便走到酒楼老板处道“当归!”
老板见袁文化眼熟,有身着不俗。叫来伙计,将那灯笼摘下来递给袁文化。
这是一个六棱灯笼,内里是木条粘的,外糊白纸。也说不上什么漂亮。
袁文化拿着灯笼往回走,正经过如兰处,将灯笼给了喜鹊。
“四妹妹背错了,便不给了。五妹妹刚被我惹哭,便给她做谦礼吧!”
如兰见袁文化既替自己说话,又把灯笼给她,高兴的极乐。拿过喜鹊手里的灯笼。对着墨兰道:
“谢谢五哥哥。五哥哥说的对。这下四姐姐没得说了吧?”
袁文化正在如兰身边,小声道“五妹妹且小声点,墨兰是没有念错的。那床是胡床的意思。”
如兰慌忙住了嘴,这要是在如此纠缠下去,长柏哥哥可是个博文强识的,在被他叫破了,岂不是连五哥哥一块丢脸。
袁文化深知和人一起做一百件好事,不如一起做一件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