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五哥哥怎么说的?”
如兰不疑有他“五哥哥说,这事本已已经解决,便不要节外生枝。不然对我们盛府所有女儿家不好。对父亲的官声也不利。”
王大娘子见如兰说到袁文化,一脸的甜蜜。便道“你五哥哥对你怎么样?”
“自然是极好的。哪次来我们府上,五哥哥知我喜好新奇,便都给我带些稀奇物件。想来五哥哥这次不会骗我。
母亲,我们就当这事没有生吧!”
王大娘子见女儿一脸迷恋状。“好好好!不说这事。去和你父亲提提你的亲事。”
如兰有些懵“母亲,我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提到我的亲事?我还小着勒,哪里就要这般早议亲?”
“便是去议一议你那五哥哥也不行吗?”王大娘子满脸笑意,去看女儿反应。
如兰被母亲一提,心脏猛的一阵急跳。松了王大娘子衣袖,玩起手绢。
“母亲!母亲!你怎么说这般羞人的话。……”
王大娘子便不说话,只笑着看如兰。
如兰羞了一阵,又小声道“母亲,你说我虽是嫡女,但我一个五品官的女儿,配得上五哥哥的国公爵位吗?”
“快住嘴,你在我面前说说也便是了。若是在你父亲面前说,看他不打你才怪。”王大娘子忙去堵如兰的嘴。
见如兰不说话又道“怎么便不行,你华儿姐姐夫妇对他有恩,我们本是亲戚。你们是同窗好友,和他又有不尽的话说。怎么就不行?”
如兰这才稍感安慰。“倒也是,五哥哥对我倒是比旁人格外的好。”
王大娘子顾左右,小声又道。
“这袁家五郎和嫡母不和,做法把嫡母赶到老家看祠堂去了。他的亲事,便是自己做主。正像你在前厅说的,去了便是当家主母,还没有公婆钳制。自在的狠喽!”
说过又笑一阵如兰,拨弄一番如兰头才走。
林曦阁里墨兰又是一番样子。如兰是揉搓被子,她却趴在被子上哭个没完。
林秦霜坐着一旁,看着墨兰哭说道。
“你有什么用呢?空把被子哭湿。这是蜀锦的被子,我便只有这一条呢!哭便能让袁五郎回心转意吗?他许是恼了你去拿那小公爷的手帕。
你啊!便是太急了。既然事情已经生,解释个什么?只做无辜样便是。你去和他表白作甚?这个时候,哪个便是有意也是不能同意了。”
墨兰停了哭泣,“母亲,那我该怎么办?我原以为,五哥哥在前厅说什么老卒母亲狠厉,不能荣门第出身。想着他是心里有我的。便去说了。哪成想却闹得这般下场。”
林如霜细心开导道。
“有意是有意的。我们墨儿才貌双全,任他满京都找去,也找不到二一个。正如你说他若无意,他提平宁君主不容低门户入门作甚。只是时机不对罢了。
他人你们塾中读书,你有的是时间接近。他于西夏劫掠宫室大臣,便是他的手下也为抢来的女子争风吃醋,他还曾拉偏架被参呢!。到时你略施手段,他还不乖乖就范?”
“母亲说的什么话。我可是听说了五哥哥府上可没有什么乱事。”墨兰却不敢干了。
“呦!我来开慰你。说他一句,你却不干了。这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林小娘给了墨兰个大大的白眼。
两母女正说间,盛紘和王大娘子便走了进来。盛紘直直的走向墨兰。上去便是一巴掌。
“你这……真是还要不要脸?”
…………
却说袁文化自盛府归来。每日只在府中休憩。身边人等具是心腹,日子过得好不惬意。
袁文化这才是真真的休息,全身心的放松。
这一日正是元宵佳节,袁文化静极思动。带了小西去街上玩耍。
忽听身后有人叫他“五哥哥……”
袁文化回头看去。却见墨兰,如兰,明兰在不远处灯下站着看他。
如兰更是挥动手臂喊他……
袁文化忽又一阵心悸,一句诗词出现在脑中“蓦然回,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