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站定把臂去了顾府围棚,说话去了。
在那围棚中,两人交流战法。古今战阵是不同的。袁文化秉承现代大迂回,穿插。讲究机动灵活。
顾堰开的战法,讲究军阵统一,晖然不动。
算是讲不到一块去。
“卫国公这般战法,难道就不怕军队散了?”
“顾侯这般打法,还怎么料敌先机,快人一步?”
两人谈了一顿,并谈不到一起去。袁文化道“许是我们队伍构建便不同。自是无法理解对方战法。”
顾堰开也道“也只有卫国公这般奇人,方能这般带兵了。”
既谈不得军事,顾堰开转口岔开道“我有一子今年刚中了举,他又和盛府有些交情,近日便要回京,想着到庄学究处读书,搏个功名。”
袁文化心知,这是顾廷烨带着外室回京的剧情到了。
便道“可是你家二郎,倒是有些耳闻。”
顾堰开听了袁文化的话。想着是袁文化知道顾廷烨浪子名声。心中羞愧。
“嗨!想来卫国公是知道我那二子的名声了。到时卫国公帮我多加教导一番。”
袁文化有心和这顾堰开交好,套一些军中关系,想着好歹别让顾堰开早死,多套些人脉,虽不能指使,有个香火情也是好的。。
这顾堰开便是对两任妻子有愧,心有郁结,方被顾廷烨气死,若早知顾廷烨心性,想来能多活些日子。
便开诚布公得道“顾侯,实不相瞒,我对你这二子的看法,却好像与你想的不一样。”
“哦?国公是怎么看的呢?”顾堰开有些疑惑自己这二儿子,还有什么不同的风评。
“实不相瞒,我对京中掌故是做过一些研究的。你那二子虽留连清楼,善于博戏。但却为人义气,与人为善。
我对一个善心的人有如此恶名是不解的。直到我现,你这二儿子做的恶多半是被人栽赃的。”
“嗯?何人栽赃于他?国公莫要替他解脱。”
在顾堰开看来,顾廷烨的坏,他是眼见的。怎么能够开脱得了。
袁文化笑道“哈哈。至于谁人栽赃,我一个外人可不便说。顾侯军中自有细作,何不偷偷派人在京中走访勘察。只盼顾侯少为这儿子生些气。”
这事并不隐秘,那做假账的酒馆青楼,买卖人户的牙子。只是顾堰开愚钝,不去查罢了。要是追究。哪个经得起查?
但这些袁文化可不会讲的透彻。
顾堰开低着头想了许久。“既然国公对我这二子印象不错。那日后在盛府,还请国公多多指点。”
袁文化自是无不可“那是自然,听闻顾侯二子,武艺精通,文采也是不凡,到时和他切磋武艺也罢,讲论诗文也好,应该是相得的。”
两人谈了许久。却也不去管马场比赛。
等马球会结束。袁文化回了国公府。袁文化找来裴小婉道。
“小婉,你去将顾堰开的旧部心腹俱开个单子过来。看看都在什么位置。”
那顾堰开迂腐不堪,到时要是走了老路,袁文化却也想着再多谋划条路才是。
两人正谈论谋划他人部曲,却听有人来报。说寿山伯夫人来访。
袁文化和小婉面面相去。寿山伯夫人是袁文化亲姑姑。虽同住京中,但袁文化本和这姑姑是不认识,达后方在老袁伯爵处见过两次,这姑姑何故今天却寻来了呢?来了。
袁文化嘱咐人将那寿山伯夫人让到了前厅。自己随后便去见了。
进了门,袁文化见那寿山伯夫人端坐上。便笑着开腔“姑姑今日怎么得闲,来侄儿(不读儿,是儿话韵。)处。有事情见人招侄子去便是。哪里劳动姑姑亲来。”
“说的好听。你现在翅膀硬了,我哪里指挥得动?还是自己来了吧!”那寿山伯夫人道。
“姑姑说哪里话。姑姑以前又不认识侄儿,哪里知道侄儿的翅膀硬不硬。”袁文化依旧笑着说。
那寿山伯夫人被袁文化顶的一句,半天怒目而睁,说不得话。只用手指着袁文化。
袁文化却依旧笑脸盈盈,甚至,端了糕点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