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目养着神,不知不觉便睡着了。待小婉摇醒他,天上已经爬满了星星。
小婉扶起袁文化。跟着袁文化后边进了屋。
进屋,小婉把屋内丫鬟赶走后对袁文化道。
“那丫鬟小红到了地,还未等用上刑,只吓了吓,便都招了。
她本是大公子的丫鬟,大公子见色起意,便和她有了关系。大公子的娘子气急,欲要打了,大公子却不让。
最终闹到了袁老夫人那里。”
袁文化哼了一声“我就知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那让她到我这做什么呢?”
小婉道“那小红招了,夫人让她寻机会诬陷公子强暴与她。到时夫人便可讲这丫鬟塞给公子做通房。以备日后作。”
袁文化听了哈哈大笑,“我还以为什么大阴谋。便是做了我的妾,又能怎样?
这下好,她这是把刀柄倒置。送我手中啊!小婉,今天务必把她送出去,待过六七个月,你在给她寻个婴孩,一块带回京来,到时候,我倒要看看她对她亲孙子姓别人的姓,是什么感受。哈哈哈!”
小婉笑道“我便知,公子留这小红有用,出府时便让人带出城了。保管那郎中和丫鬟小红,没人找得到。”
两人正说间,门外远远的有小厮和丫鬟交谈“放我进去,主君找五少爷去说话。”
袁文化道“这么晚了,也不知找我是何事。”
见一旁小婉捂嘴偷笑。便问道“何故,突然傻笑?”
小婉道“我已让府中细作,将今天之事传的沸沸扬扬,现在半个京中怕是都知道,咱们忠勤伯府的大公子始乱终弃,搞大了丫鬟肚子,却要塞到弟弟房里。却被弟弟给卖了。”
袁文化白了小婉一眼,没好气的说“你啊!这般爱传瞎话,不如你酒楼埋个说书的,到时说的有板有眼,岂不更便宜。”
“公子这个提议不错,明日我便弄几个。”
袁文化听了,又生气又好笑。这舆论战场比之疆场也不差分毫。便没说什么,由着小婉弄去吧。小婉身后尚有团队在,且弄不出纰漏。
说话间,外边的小厮和丫鬟声音越来越大声。袁文化便走出屋来。见院外一中年仆从,被袁文化的丫鬟堵在院外。
袁文化道“放他进来。”
那仆从到了袁文化处,施了一礼“五公子,主君召你去回话。”
袁文化也不问缘由,“那就走吧!”
随着那仆役兜兜转转,行了一阵,方到正堂。
那仆役通报了后,袁文化方走进屋去。
进的屋里。见老伯爵神情严肃,面色阴沉。一对眉毛深深紧皱。正站在房间中央。一旁跪着袁文化的便宜大哥袁文纯,而角落里老袁夫人正拿了手帕擦着眼泪。
袁文化进屋并不说话,只站在一边看着几人。
老袁伯爵见袁文化进来问道“你今天做的好事。”
袁文化装作不知的回道“父亲因何生气?可是儿子做错了什么?”
“你还不知?你说,今天是什么事情。现在闹得人尽皆知,沸沸扬扬,我袁家都快成东京的笑话了。”
袁文化一脸委屈道“儿子今天上盛家读书,并未做什么事情来。”
袁老夫人于一旁道“你还装,那小红有身孕的事,是不是你找的郎中。是不是你卖的?”
袁文化道“那丫鬟是母亲送到我处的,来了便说难受,儿子哪里敢慢待母亲赐的人,自然是要找郎中的。儿子都是一片好心啊!”
老伯爵道“那丫鬟怀孕的事怎么传的到处都是?”
袁文化最是不怕问这些,传话有着专人去干,他可干净的紧。
“那儿子更冤枉了,自生了这事,儿子郁闷,一直在院子中坐着并未挪动,直到黑天,便是传出什么,也是府上丫鬟婆子传的,这事应该该问母亲才是。”
袁夫人喊道“你诬赖人,我儿子的是我能去传?”
“好了!你们吵什么吵。不想着怎么处理,反倒自家人乱起来。你们是想气死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