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商量的语气。
李翔闻言一惊,抬起头疑惑的看着兄长。
李玲解释道:“你也老大不小了,既然书读得不好,不如去军中历练一番。”
挨板子虽疼,但熬过去也就好了。去军中?还是去兄长的军中?那可是吃不尽的苦头。
李陵治军极严,他虽是李陵亲弟弟,但李翔心里明镜似的,兄长可不会给他开后门。相反,以兄长的性子,定是哪里苦累,便要将他塞到哪里去。m。
这可不是好玩的!
他不想吃那个苦头。
“二哥,我不像你,天生就是当将帅的料子,我还是好好读书吧。这回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保证以后再不胡闹,用功上进。以后您从武,我从文,咱们兄弟同心,光耀门楣。”李翔这回是真的怕了,抬起头来,巴巴的看着兄长急着表白要上进的决心。
李陵端起茶盏酌了一口,回道:“到了军中,学业自然也不能荒废,你每日操练后到我营中来,我亲自给你授业就是。”
啊??!!
李翔想哭。
“二哥,您那么忙,我哪好意思劳烦您,我在府里跟着先生学就行的。。。。。。”
“此事就这么定了。去吧,领完板子,养好伤就随我去军中。”李陵懒得再听弟弟啰嗦,一锤定音。
李翔真的哭了出来,瞥着兄长的脸色却又不敢再多言。后是可以纳的,那时候屋子里有主母压着,自然也不怕那些个狐媚的缠着爷们儿了。
所以,她嫁给李陵前,李陵的屋子可干净得很。甚至哪怕上辈子她跟他过了五年,他也没纳妾室。也是因着这个,她后来虽然气恼李陵为了青鸾做出那样出格的举动来,但也还是对他抱有一丝希望。
“放肆!”李陵最重规矩,这下是彻底怒了。
李婆子吓得一哆嗦,哪里还有胆子继续说下去。
王婆子是府里的管事,自然比李婆子有主意些,见世子爷动了气,连忙找补道:“三爷一向本分,定是那小蹄子勾引的,世子爷勿恼,奴婢明日将那蹄子赶出府去。”
当初长公主与国公爷闹翻后,索性连亲生的三爷,三姑娘这两个还年幼的儿女也不管了,自顾回了公主府。
三爷这个嫡幼孙是老夫人一手带大的,宝贝疙瘩似的,三爷犯了家规,老夫人气归气,但总不舍得重罚。偏偏这几日老夫人病了,谁又敢提这个惹老人家心烦。只是这样的事下人们又不敢知情不报,这才来禀告世子爷和夫人。
世子爷一向严苛,李嬷嬷担心自家小少爷受责罚,自然要将脏水泼给那不安分的小丫头了。
“去将老三叫来。”李陵冷着脸回道。
一会功夫,三爷李翔蔫头耷拉脑的进来了,见兄长正在气头儿上,只垂着头立在一旁,唬得大气也不敢出。
“你倒是越来越出息了。”李陵开口便是厉声训斥。
“府中的先生跟我说了好些次了,你偷奸耍滑读书不上进,武艺也是稀松。这么大的人了,文不成武不就的,倒是学起那些纨绔子弟的做派来了。”
三爷李翔垂着头,看也不敢看兄长一眼,嚅喏着回道:“是我错了。”
李陵见他认错,当着妻子的面也不好再多加责备,瞪了他一眼说道:“一会去祠堂领三十板子。”
“嗯。”李翔答应的还算痛快。
李陵接着道:“下个月你就跟我去军中吧。”
并不是商量的语气。
李翔闻言一惊,抬起头疑惑的看着兄长。
李玲解释道:“你也老大不小了,既然书读得不好,不如去军中历练一番。”
挨板子虽疼,但熬过去也就好了。去军中?还是去兄长的军中?那可是吃不尽的苦头。
李陵治军极严,他虽是李陵亲弟弟,但李翔心里明镜似的,兄长可不会给他开后门。相反,以兄长的性子,定是哪里苦累,便要将他塞到哪里去。m。
这可不是好玩的!
他不想吃那个苦头。
“二哥,我不像你,天生就是当将帅的料子,我还是好好读书吧。这回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保证以后再不胡闹,用功上进。以后您从武,我从文,咱们兄弟同心,光耀门楣。”李翔这回是真的怕了,抬起头来,巴巴的看着兄长急着表白要上进的决心。
李陵端起茶盏酌了一口,回道:“到了军中,学业自然也不能荒废,你每日操练后到我营中来,我亲自给你授业就是。”
啊??!!
李翔想哭。
“二哥,您那么忙,我哪好意思劳烦您,我在府里跟着先生学就行的。。。。。。”
“此事就这么定了。去吧,领完板子,养好伤就随我去军中。”李陵懒得再听弟弟啰嗦,一锤定音。
李翔真的哭了出来,瞥着兄长的脸色却又不敢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