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叶景濂看着她,突然生出了逗趣的心思,笑笑地说道,“南舟跟你想问的人很熟,要么,你去问问他”
“我知道他们很熟。”文晚晚道,“不过”
不过,他们是那种关系,他还那样维护叶淮,她还是,不要自讨没趣的好。
文晚晚心里想着,又问道“南先生,你也是淮南人吗是做什么的”
“我么,”叶景濂笑了下,“也算是,半个淮南人吧。”
半个文晚晚一时想不透,什么叫做半个
叶淮站在窗前,看着窗外渐渐变浓的夜色,听着厨房里隐约传来的说话声,眉头越皱越紧。
关于她跟他那皇帝侄儿之间的纠葛,其实宫里的眼线并没有传来更多有用的消息,但,他本能地感觉到,她跟皇帝的关系,绝对不简单。
相识于微时,相伴整整六年,要纳她为妃,为了她,跟强势的皇后吵架。
呵。这个该死的小皇帝
“王爷”侍卫统领高恕悄无声息地走进来,打断了他的思绪,“京中传来消息,皇帝昨日一早微服出京,往南边来了。”
“来淮浦”叶淮
立时变了脸,脱口问道。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尖而紧绷,高恕有点微微的吃惊,忍不住抬头看他一眼,道“目前还没收到确切的消息,不过今天淮浦县令召集手下布置了许多事项,看起来有些像是准备接驾,但又没安排住处,所以属下有些吃不准,已经安排了人手去查验来往密函。”
“不消再查,必定是来淮浦。”叶淮冷笑一声,“通知裴勉,明天一早过来见我。”
高恕离开后,叶淮往床上一倒,只觉得脑袋里翻江倒海,瞬间就疼到不能忍。
原本已经消失的戾气,丝丝缕缕又冒出来,怎么也压不住。
叶淮攥起拳头,重重一下,砸在了头顶上。
皇帝居然要来找她,还真是个,多情种子。
那就在这里,当着她的面,把这件事,好好解决掉。
“南舟”门口传来文晚晚的声音,就见她皱着眉头快步走进来,站在床前微微弯了腰,问道,“好端端的,怎么自己打起自己来了”
叶淮在灰黑的夜色里,定定地看她。
她的眸子依旧清澈见底,叶淮看见她眼中自己的倒影,忽地想到,也许那六年里,她就是这么看皇帝的。
一念及此,一股酸意难以压抑,叶淮冷哼一声,反问道“与你何干”
文晚晚怔了一下。这两天里,她自己觉得,跟他之间已经缓和许多,尤其是昨夜一同经历了那场厮杀之后,今天她喂他吃糖水时,他的神色分明那么温和,可如今他这幅模样,却又像是回到了他们才相识时。
是不是他在病中,情绪起伏的厉害文晚晚不觉又趴得低了点,柔声问他“你是不是头疼”
“要你管”叶淮看着她,声音冷硬。
“我看看。”文晚晚一歪身在床沿上坐下,抬手按上了他的头。
电光石火之间,叶淮迅抓住她的手腕,一挡一推,顺势就要反拧,这原是习武之人本能的反应,只是看见她微露出痛楚的表情时,叶淮一个冷惊,连忙又松开了。
“你做什么”文晚晚吹着手腕上迅红起来的几个指头印,嗔道,“我好心给你按按,你下手可真重”
是了,她会按摩。叶淮心里有些后悔下手太重,嘴上却又不肯承认,
只道“下次记得先说清楚。”
“还想有下次”文晚晚横他一眼,到底还是不能放心,手指伸进他的头里,沿着头皮,一点点细细地摸了下去。
只是越摸,越觉得心惊,这症状,比她以前诊治过的情形都严重得多。文晚晚皱着眉头,忍不住劝道“南舟,你病得很严重,还是看看大夫吧”
她的手跟之前他握住的时候很不一样,那时候是暖而软的,这时候却很稳,很有力,一下下的摩挲着他的头皮,让叶淮突然有了一种又似痒又似急,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望。
渴望着她,离得更近些。
叶淮忽地伸手,压住了她的手“挑个日子,我们”
作者有话要说叶淮我青面獠牙
叶淮我长得丑
叶淮呵呵。
明天上夹子,更新会晚点,不过还是肥章哦,爱你们,么么,,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