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模样本就长的很凶，这会儿看起来这张脸愈凶悍刻薄。
尤其是那双眼睛跟颧骨位置的阴影。
若是说负责人没动手，那是假的。
不过，刘曦这会儿却是十分淡定，看着楚恬不禁冷笑起来。
“场景设计师是巴黎留学回来的，你这种刚刚读完初中的人会理解吗？”
这话落下，在场的人都愣住了，躲在一旁不敢说话。
的确，这娱乐圈门槛很低。
可是楚恬在这圈子里面，就是靠实力翻身的。
有的人学历的确很低，但是努力却是比一般人多十倍。
众人只以为今天第二轮的修罗场又来了，却没想到楚恬只是擦擦嘴巴笑了起来。
“是了，是我有眼无珠，get不到刘曦姐的独特之处。”
刘曦也没说什么，转身就走了。
楚恬看着女人离开的背影，唇角露出了一抹笑容来。
所谓艺术，就是一般人看不懂的东西。
但艺术品之所以受人追捧，是因为普通人即使无法叙述艺术家创造这件物品的具体内容，却能够从中感受到艺术家表达的情绪与思想。
楚恬看着刘曦的妆容，也有那种强烈的感觉。
丑！
丑的不易察觉，丑的不刻意!
这么一来……这从巴黎回来的，还真是厉害！
负责人站在一旁，看着楚恬心中不禁感叹。
其实真计较起来，就刘曦那点智商，真是不够楚恬损的。
偏偏那人就是个杠精。
这就说不了了。
下午，楚恬去重新整理了妆容，很快就拍完了。
几个人准备回家的时候，林媛媛一边刷手机，一边还骂刘曦。
“那个不要脸的货真是够够了！我刚才听人说那人要提前杂志，明显跟我们抬杠啊！恬恬，要不要我们去冲销量？”
楚恬眨眨眼睛，问道：“水数据？”
林媛媛：“……”
你知道就知道，说的那么露骨干什么？
楚恬摇了摇头，道：“那不是还要花钱，搞那么多干什么？看真实数据才有参考价值的。”
言下之意——
不想花钱。
林媛媛：“你就抠门去吧！到时候让刘曦那贱女人给你压一头，看你哭不哭。”
楚恬想起了刘曦那妆容，不禁笑喷了出来。
拍了拍林媛媛的肩膀道：“买！刘曦的你给我买一份，那妆容那照片，贴在大门口上搞不好能辟邪!”
林媛媛：“……你还真幽默啊！”
楚星眨眨眼睛，侧目看着楚恬。
事实上，刘曦的确就是这样决定的。
与楚恬的杂志同一天出，看看彼此的销量是谁高谁低。
晚上回家之后，楚星问楚恬：“姐姐，今天那个女人跟你有过过节？”
楚恬闻言点点头，随后很自恋的撩了下头，道：“大概是我太优秀了，所以才容易被人嫉妒吧！”
系统：“……”
别的不说，心态是真的好。
楚恬说的也是实话，若不是原主那一次因为能力问题高她一筹，叫她掉了面子，也不至于如此怀恨在心。
所以这话倒是也没错。
楚恬拿了手机，摩拳擦掌的凑到了楚星的跟前，道：“星星，我们再玩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