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什么意思?”
郭破虏被孙成泰搞的这没头没尾的一出弄的有些呆。
他急忙看向林策。
却现后者并未生气,相反脸上带着一抹玩味。
“有点儿意思。”
“有点儿意思?,林先生,您不生气?”
“生气,为何要生气?”
林策反问。
“这小子刚才涮了您一通……”
郭破虏越是看不懂了。
“涮就涮吧,本来我也没指望他真的帮我什么,不过现在前几日我被刺杀的消息不胫而走了,不是吗?”
郭破虏神色陡然一僵,原地愣了片刻。
接着,双目陡然变得精亮澄澈了不少。
是呀。
先前林先生被刘家派刺客刺杀的事情只有少数人知晓。
可是现在被孙成泰这般一闹腾,蜀地这些排得上名号的人可是都知道了。
士族大家最注重的便是家族声誉。
孙成泰突然来这么一下子,等于背刺了刘氏一族。
让刘氏一族那些不光彩的行为公之于众了。
于他们的威望是莫大的损害。
好一个孙成泰,原来是唱的这么一出呀。
意识到孙成泰最终目的的郭破虏,瞬间念头通达,全身舒爽无比。
他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刘阿斗。
此刻他哪还有刚过来时候的放松表情。
整一张脸黑的宛若锅底一般。
一双死鱼眼死死的盯着孙成泰要杀人。
嘿!
斗吧,斗吧。
你们四大士族最好狠狠地给我窝里斗。
如此,殿下才能够渔翁得利。
原地
林策伸手将被孙成泰踢歪的两张椅子重新扶正。
用袖袍轻轻擦拭之后让云巧儿坐下。
旋即环顾了一下四周。
果不其然,随着孙成泰这么一折腾。
原本就暗流涌动的锦官文会现场瞬间变得更为波谲诡异起来。
文人学子和大家族的子弟纷纷凑在一起小声议论,打探有关自己的事情。
很快,自己同罗秉承从三河县来郡城状告刘氏一族旁支刘文亮父子的事情被扒了出来。
自己在鹞子沟被人埋伏的事情也是不胫而走。
而前几日自己在南外城偏僻巷子里被人刺杀的事情也被人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