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乱公堂,无视王法,给我拖下去先打三十大板!”
“大人。”
“刘大人,本官已经很给你面子了,莫要让本官难做。”
罗秉承眼射寒光,已然动了真怒。
刘文亮见状也不好再说什么。
只能看着儿子被拖出公堂。
“慢着。”
“刘主事有什么要说的?”
“本官这里有一块令牌,乃是前些年本官跟随朝廷征讨西蜀时候六王爷所赐,佩戴此令牌者可免除死罪之外的一切刑责。常威侄儿,你且过来,阿叔给你戴上。”
说着,刘文明起身向着已经快要到堂外的刘常威走去。
刘常威瞬间硬气,一脸喜色的走近。
“多谢伯父。”
“呵呵,无妨,你乃我刘氏血脉,母亲又出自京城王氏,我若是不保你,回头老祖和王氏那边可是不好交代。”
微微一笑,刘文明转身看向罗秉承。
“罗大人,你可以继续审理了,你最好能秉公审理,若是有任何偏私,本官可是要告上朝廷的。”
“不劳主事大人操心。”
罗秉承面色越阴沉,眉头凝成川子。
他本想打一顿这刘常威立威,却不曾想这刘文明竟是有备而来。
有这令牌在身,打是打不得了。
不光打不得,今日若是不能定刘常威死罪,那等于说先前所有努力都将是白费。
再看刘文亮,也是一脸的阴笑。
都在等着看自己的笑话呢。
“大人,既然刘公子有令牌在身,那便不用刑便是。卑职作为原告代理人,可否对刘公子进行问询?”
“可!”
见林策依旧是信心满满,罗秉承脸色稍霁。
“刘常威,去年季冬二月初九,有人看见你将钱柳氏掳掠进柳河乡一桥底对其施暴玷污,可有此事?”
“有个屁,老子压根不认识那婊子。”
“好。二月十三夜,有人见你伙同刘老五等人翻入钱氏院内,将钱氏一干老幼尽数杀死,可有此事?”
“没有,我说你踏马是谁呀?”
“本吏三河县刑吏林策。”
“刑吏?你既是刑吏,不帮着本少爷说话,却帮那刁民说话,是什么意思?”
“本吏只站公道一方。”
林策神色冷峻的回答道。
眼前这刘常威的目中无人的嘚瑟样,他真想一刀劈了对方。
“公道?公道是给有钱有权人的。就凭你一个小小的刑吏,也想替那刁民来告我?”
“公道自在人心,只要你违反了大梦律法,本吏就有权法办你!”
“法办我,来呀,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法办我。”
“实话告诉你,老子认识那婊子,不光认识,老子还调戏过她,就算我说我玷污了她,你能把我怎样?”
刘常威歪嘴冷笑,“你没有人证也没有物证,我依旧能逍遥快活。”
“谁说我没有人证和物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