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针差不多小臂长,细如牛毛,锋利的两端闪着寒芒,让人一看心头便难免产生畏惧。
宁华大手一挥,数支尖针从鸠摩机的胸口穿胸而过。
鸠摩机痛苦的跪倒在地,口中吐出血花。
但是即便如此,鸠摩机却依然看向纪鼎:“呵呵,大纪鼎王,多么有力量的称呼,可惜马上就要死了,羡慕我吧!即便享受穿胸之苦也无法奈我何!”
鸠摩机对纪鼎的恨意极深,时时刻刻都在刺激着纪鼎。
宁华一听面色一变,纪鼎却伸手示意宁华不必如此。
“一只被关在囚笼里的老鼠罢了,只能用嘴巴来彰显存在感了。”
纪鼎不在去看那僧人鸠摩机,只是径直朝着更深处走去。
鸠摩机的囚笼已经远远落在了身后,纪鼎和宁华一路之上在此走过了许多囚笼。
身后的七八个囚笼之内都关押着犯人,只不过这些犯人并没有那般聒噪,他们只是站在天牢之中看着走在外面的宁华和纪鼎。
他们眼中的愤恨和杀意,若是意志和胆量稍弱之人只怕看都不敢看上一眼。
但是这一切对于纪鼎和宁华来说,算不得什么。
他们平静的走着,对周围那些恨不得奖他们扒皮抽骨的目光视而不见。
一直走到天牢的最深处纪鼎方才停下。
他看着坐在里面的重阳子。
重阳子所在的监室整洁干净,他周围的监室完全空置着。
至少在天牢之中,重阳子的待遇可以算是最好的了。
“开门!”
纪鼎看向宁华,开口说道。
宁华点了点头,他甚至并未上千,囚室便自动打开。
“牢狱之灾?”
重阳子听得声响,睁开了眼,看向宁华。
他并未在意纪鼎,反而第一时间看向宁华。
重阳子的眼中带着清气,即便身处囚室之中却依然高昂着头颅,仿佛他才是此处的主人。
“重阳子,你眼中莫非只有宁华,却看不见我这个老朋友?”
纪鼎走向重阳子,笑着说道。
“老朋友?就你这般无信之人?”
重阳子冷笑一声看向纪鼎。
“终究还是醒了吗?重阳子,或者说纯阳真人?”
“你应该知道,我对你算是仁慈的了,甚至保留了你的二重身存在,只是遮蔽了你的一些记忆。”
“所以,作为回报,你应该告知我脱之力乃是何人掌控吧?”
纪鼎听得重阳子的话,站起身来,缓缓开口。
“不会告诉你的。”
重阳子平静的说道。
“纯阳,你知道脱之力意味着什么!你要为了一己私利将天下推入险境不成?”
纪鼎的面色变得有些难看,显然没有想到重阳子会拒绝的这么干脆。
“将天下置入危险境地是你!你自以为聪明,欺瞒境外邪神又欺瞒诸天神佛,利用天地之力封禁天地!你可以知道你的所作所为是何等的疯狂!”
重阳子看向纪鼎问到。
“疯狂?不疯狂又能怎么样呢?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无论是域外邪神还是诸天神佛,谁会真的在意我大纪的子民?”
“天尊还是冥府?在天尊的眼中就连酆都也不过只是一枚棋子吧?甚至就连酆都自己不也将幽冥和自己摆在了棋盘之上了吗?”
纪鼎不断的咳嗽,看向重阳子开口质问。他的双目红,有些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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