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孤舟虽然非常难相处,但是他们至少达成了共识,她暂时是安全的。
她拉开喜帘往外看了一眼,果然,她放银票的那台嫁妆,她特意绑了一下的红绸已经不是她系的样子了。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完全没有看见她的嫁妆被人动了一样,眯着眼睛准备先睡一觉。
动了她嫁妆的婢女,此时已经捧着那个看起来十分华贵的盒子回了万户候府。
她一回去,立即就去了李氏那里。
李氏看到婢女手里的盒子大喜,因为那个盒子是她之前装银票的盒子。
李氏得意洋洋看向棠江仙:“银票拿回来了,你马上就要成太子妃了!”
棠江仙从不觉得从棠妙心手里把银票拿回来有什么难度。
她有些傲慢地扫了一眼盒子,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涂成艳红的指甲,十分淡定地道:“这京城除了我,再没有人配做太子妃了。”
李氏问婢女:“棠妙心有现银票被你拿走了吗?”
婢女回答:“她那么蠢,怎么可能会现?”
“昨夜是奴婢亲眼看见棠妙心把银票装进盒子里,今天一早放进嫁妆里。”
李氏一脸不屑地道:“她以为嫁给秦王就没有人会把银票拿回去,真是蠢死了!”
她示意婢女把盒子拿过来,翘着兰花指把盒子打开,看到里面整齐的银票微微笑。
她拿起银票递给棠江仙:“只有我家江仙才能拥有这些银票,棠妙心打银票的主意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棠江仙优雅一笑,伸手接过银票:“不管怎么说,她也是我妹妹,有母亲之前置办的那些嫁妆嫁给秦王就够了。”
她打算把银票收起来,却在看到银票上印的字时,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他一晚上十万块,那么贵,不多摸几下,简直就是亏大了!
能多摸一下都是赚的!
她想摸第二下的时候被他一把抓住了手:“你想死吗?”
棠妙心娇娇一笑:“我还没给王爷解毒了,王爷怎么舍得我死?”
宁孤舟:“……”
他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拍死她的冲动。
他的声音冰冷:“下去,自己坐花轿!”
棠妙心虽然觉得她的便宜还没有占够,但是知道他脾气坏,她也见好就收。
她伸手勒住马缰,将红盖头揭起一点,露出惨不忍睹的妆容冲宁孤舟抛了记媚眼:“王爷,我们王府见!”
宁孤舟:“……”
隔近了看,她这妆容配上她的动作简直是丑得让人想吐!
棠妙心在他飚前利落的跳下马,哼着小曲,开开心心地上了花轿。
秦王府扮成轿夫的众侍卫:“……”
他们未来的王妃,好像和一般女子有点不一样。
正常女子大婚,都娇羞矜持,她倒好,似乎完全没有这方面的觉悟。
棠妙心一上花轿就打了个哈欠,她这几天一直想办法找巧娘,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休息了。
而到现在她还没有关于巧娘消息,她知道巧娘很可能被关在候府。
候府守卫森严,以她的能力,就算是潜进去了,也很难把巧娘安然从候府带出来。
所以要救巧娘,还得等三日回门去候府的时候。
宁孤舟虽然非常难相处,但是他们至少达成了共识,她暂时是安全的。
她拉开喜帘往外看了一眼,果然,她放银票的那台嫁妆,她特意绑了一下的红绸已经不是她系的样子了。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完全没有看见她的嫁妆被人动了一样,眯着眼睛准备先睡一觉。
动了她嫁妆的婢女,此时已经捧着那个看起来十分华贵的盒子回了万户候府。
她一回去,立即就去了李氏那里。
李氏看到婢女手里的盒子大喜,因为那个盒子是她之前装银票的盒子。
李氏得意洋洋看向棠江仙:“银票拿回来了,你马上就要成太子妃了!”
棠江仙从不觉得从棠妙心手里把银票拿回来有什么难度。
她有些傲慢地扫了一眼盒子,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涂成艳红的指甲,十分淡定地道:“这京城除了我,再没有人配做太子妃了。”
李氏问婢女:“棠妙心有现银票被你拿走了吗?”
婢女回答:“她那么蠢,怎么可能会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