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蕴烦躁地想着，敛眸回想着先前的感觉。
可惜的是那感觉只存在一刹那，无论林蕴如何细想，她都找不回那个感觉。
直觉告诉了林蕴，那个想法对她来说是很重要的。
无论如何，她都要想起来。
……
与此同时，教皇殿。
比比东身居高位，冷冷地看着下面的人。
菊斗罗月关走了进来，开口道：“教皇冕下，少主不愿意来。”
闻言，比比东的脸色难看极了，绝美的脸上是愤怒的神色，冷声道：“你没有和她说明原因？”
比比东就是随口一问。
她还是信任月关的办事能力的。
“说了。”月关顿了顿，缓缓道：“少主说，想要联手起来对付唐昊，就得让她看见教皇冕下的诚意。诚意不够的话，她不会跟教皇冕下联手。”
比比东把手放在王座旁的扶手上，用力贴在上面，冷声道：“还要看诚意？她的面子真大啊！”
比比东玫红色的眼眸闪过一抹讽刺。
千家人就没有几个好东西！
纵使心里怨恨千家人，但比比东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怒火。
“你们都退下。”
比比东瞥了胡列娜三人一眼，看见自己的爱徒，比比东的心情才缓和。
虽然心情是缓和了，但比比东还是想到了几十年前的遭遇。
要不是那件事情生了。
她真的无法想到被自己当成父亲来看待的千寻疾会如此龌龊。
那件事情是她一生的污点。
这也是她在黄金一代三人组中选择胡列娜成为弟子的原因。
她看见男人就恶心，当然不会收男弟子。
“是。”
当教皇殿内只剩下他们二人时，比比东这才开口道：“她想看到我的诚意，是不想和我平分利益了啊。”
“教皇冕下多想了。”
月关柔声道：“没准儿少主是愿意的，多一个人来对付唐昊，对她来说是有好处的。她想看见教皇冕下的诚意，无非是不想教皇冕下只出点力气就收获成果。”
“呵呵。”
“你是想帮林蕴说话？”
比比东玫红色的眼眸看着月关，“之前你可不会主动帮人说话。”
“你现在倒会替别人着想了啊。”
“说吧，是林蕴给了你什么好处？”
“冕下多虑了，少主并没有给属下好处，属下只是实话实说。”
月关半跪在地面上，冷汗直直地冒出。他可不想引起比比东的怀疑啊。
能在武魂殿担任教皇十几年，比比东还是有手腕的。
“呵。”
比比东讽刺地一笑，“这不像你月关的风格。”
“不过，诚意这种东西，让我想想。”
比比东陷入了思绪之中。
身居高位多年，比比东早就忘却别人给她的难堪。如今重新去讨好别人，这对比比东来说是一件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