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是哪門子的運動?
七月輕咳一聲,卻不敢說話。
顧希琛看了七月一眼,「你的傷怎麼樣了?」
七月受寵若驚地站直了身體,「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顧希琛點了點頭:「明天讓紀零給你調理一下,把以前的舊傷徹底修復。」
七月點了點頭頭:「好的。」
「那……晚安。」顧希琛說完,肆無忌憚地抱著人從兩人中間穿了過去,只留下了兩臉懵逼的七月和小結巴。
一腳將門踹開,顧希琛抱著人進了房間,等把人放在床上之後,顧希琛才發現一直緊緊抱著他的程辭已經睡著了。
但那雙緊的像是螃蟹鉗的手和腳卻仍舊緊緊地圈著他。
顧希琛嘆了口氣,彎腰把人放在床上。
接觸到柔軟的床墊,程辭倒是睜開了眼睛,只是在看到顧希琛之後迅又嘟囔著閉上了眼。
顧希琛輕輕挑了下眉,他把程辭放在床上之後,忽然彎下腰截住了他的呼吸。
身上忽然被壓下一個重物,程辭呼吸喘不上氣只能張大嘴巴,任由那在他嘴裡遊蕩的東西進的更深。
程辭緊緊抓住顧希琛的手臂,他感覺他的嘴唇都麻了,臉憋的通紅。
顧希琛看他實在是喘不過氣了,這才笑著抬起頭,「睡得舒服嗎?」
程辭被親的發懵,濕漉漉的眸子緩慢地停頓在顧希琛的臉上,最後努努嘴罵道:「壞蛋。」
他的聲音實在有些低,完全沒有威懾力,反而像撒嬌的小貓似的。
顧希琛感覺到心臟密密麻麻的划過電流樣的觸感,他腦海里反覆回想起程辭上次醉酒時趴在他耳邊說的話。
可惜上次還不能做到最後,但這次……性質可就完全不一樣了。
顧希琛惡劣的掰過他的下巴,「撩完就跑這種事情,你還想做第三次?」
程辭眯了一會兒,短暫的清醒了兩秒,又迷糊了。
顧希琛掐著他的下巴重重的在嘴上親了一口,「壞蛋又要餵你喝牛奶了。」
程辭歪過頭緩慢地眨了眨眼睛。
雖然顧希琛的眼神寫滿了熾熱,讓他隱約感覺到了凶獸露齒的危機感,但奈何眼皮太困,程辭垂了垂眼帘又往下倒去。
顧希琛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極淺的輕笑,「算了,反正也不需要你出力。」
程辭眼睛沒閉上多久,又被人給翻了個身弄醒了。
腰上被一雙寬大的,帶著熱度的手掌給全部覆住。
「寶貝兒,腰抬一點。」
耳邊的呼吸聲越來越重,程辭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側過頭去的時候總感覺自己好像看到了那種蠱惑人心的男狐狸精。
程辭整個人都仿佛陷入了一片幽深的夢魘中,旁邊邪惡的囈語不斷在耳邊響起。
「這個高度夠不夠?」
男狐狸精眯起眼睛,程辭感覺自己腰下被墊了一個軟軟的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