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羽婉拒:「你們玩的開心,我們就不去了。」
段雨潔看了看阿帽,她其實能察覺到阿帽此刻心情不好,於是也沒再攔著。
從漫展出來,丹羽給納西妲和空發了消息說明他們先行離開,隨後開車帶著阿帽直徑回家,幾乎是快到家的時候,坐在副駕駛上的流浪者這才張張嘴。
「我想吃餃子,你包的。」
「好。」丹羽將車停好在車庫,他解開身上的安全帶,轉身揉了揉阿帽的頭:「你想吃什麼都行,還想吃點什麼?」
「就吃餃子。」
流浪者回答了四個字,他側著頭盯著車窗外,地下車庫的燈光很暗,只有幾盞燈照亮著部分區域,他們停車的位置在角落,幾乎沒什麼光線。
丹羽可以從車窗倒映上看清阿帽的模樣,那臉上的表情稱不上放鬆,看起來很緊繃。
「阿帽。」丹羽想要安慰安慰對方,卻被轉身的流浪者翻過身壓住,他任由著對方抓住自己的衣領親,只抬著手護住流浪者的後腰,千萬不能讓阿帽撞上方向盤。
「我有預感。」流浪者親完他把頭埋著,手還捏著丹羽的衣領,聲音悶悶的像極了鼻音:「我們馬上就要回去了……」
回哪裡顯而易見,他們馬上就要回到提瓦特了。
來到這個世界的時間根本不長,見到丹羽的時間更短,回去後不久,來這裡的一切就會被慢慢忘記,就像不會做夢的人偶做了一個美夢,荒唐至極,一覺醒來,世界還是很糟糕。
「丹羽,我不知道我到底有沒有喜歡你。」流浪者壓低聲音:「但我不想走,因為那個世界沒有你了。」
阿帽不會表達內心的情緒,言語上似乎已經竭盡了全力,這是他能想到的最想對丹羽說的話,也是最真誠的話,但光是這一點就足夠了,因為丹羽已經知道,他的阿帽是喜歡他的。
「好了,沒事了。」丹羽親吻流浪者的額頭:「阿帽,有時候我覺得我很自私,在這個關頭讓你對我產生情感,這樣對你真的很殘忍。」
他說著苦笑,像極了對自己這種行為的噗笑和嘲諷:「我很混蛋,想不到不讓你傷心的辦法。」
「想哭的話,我可以抱抱你。」他環住流浪者的腰,聲音溫柔到了極致。
「……」流浪者埋著頭安靜兩秒,隨後猛的抬起來瞪著他,那雙漂亮的眼睛泛著紅,卻依舊說著硬朗的話:「你才想哭!」
說罷掙動起來,不知道撞到什麼,駕駛位上的椅背忽然慢慢下降,丹羽幾乎平躺在椅背上,那雙手順其自然就放在了流浪者的兩邊大腿上,而流浪者騎著的位置正好不偏不倚。
奇妙又尷尬的一幕上演,兩人皆是陷入沉默。
為了化解尷尬,丹羽佯裝淡定捏了捏流浪者的大腿肉:「我們該回家了。」
意思是阿帽該起來了,但是阿帽並起身,相反,那雙按在丹羽小腹上的手蜷縮了一下,目光慢慢下挪盯著丹羽的腰帶,緊接著那雙手忽然摸索著朝腰帶伸去。
「阿帽!」
丹羽驚愕的呼喚對方,他伸出手緊緊抓住阿帽的手腕,平日如何淡定的聲音此刻顯得慌亂極了:「你做什麼?」
阿帽抬起那雙不服氣的眼睛,被丹羽按住的手還賣力的抓著腰帶,並沒打算就此罷休:「你看不出來嗎?」
丹羽被這句話問笑,他裝得冷靜,撐著身子要起來,誰想得到阿帽又往上騎了些,隔著薄薄的布料他已經能感受到一些觸感,瞬間便不敢動。
太危險,這種姿勢真的太危險了。
丹羽有些慌,但仍舊故作淡定:「阿帽你先來下來,有什麼事我們回家再說。」
阿帽用沉默駁回了丹羽的提議,他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了之前丹羽收拾好的那個小盒子,指尖捏著那盒子盯著丹羽:「我之前不知道,但是我現在清楚。」
「阿帽,不要什麼東西都去手機上搜。」丹羽為對方吸收莫名知識的度感到擔憂。
「你不想嗎?」流浪者問丹羽,忽而挑眉:「還是你不行?」
前一句話丹羽還知道怎麼回答,後面的問題他聽了頓時愣住,怎麼說都行,但壓制在內心的欲望這時候偏偏開始作祟。
也就這兩秒停頓的時間,流浪者稍微用力掰開了他的手,連著那岌岌可危的褲子一起。
「阿帽……」丹羽本想再怎樣也不能讓對方在車裡亂來,事到如今卻也無法,只好將車窗隔簾拉上,壓著聲音問:「你會嗎?」
「我知道。」流浪者聲音悶重:「這種事又不難。」
丹羽心裡沒底,因為他們都是第一次,更何況他還沒去做過了解,聽了阿帽的話他覺得對方應該查閱過,只是心裡還是擔憂。
他的擔憂不是沒有道理,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坐在他身上的阿帽身體幾乎是強撐著,明明都在發抖了也不停下,看得丹羽心裡實在揪緊。
他只好將椅背調整回來,雙手抱穩對方的腰,把那在其間不安分的衣服捲起來些捏穩,本來只是無意垂眸去掃了一眼,卻被阿帽兩隻手遮住雙眼。
「不許看……」
丹羽莫可奈何,他乾澀的喉結上下滾動:「阿帽,疼的話就算了。」
「閉嘴。」流浪者咬著牙齒非要繼續,挺直的腰不住發抖:「誰說我疼了,你才疼……」
丹羽又被捂住嘴巴,卻露出了雙眼,他很想告訴阿帽他其實並不疼,這種事中最難受的無疑是阿帽,丹羽感受到的東西根本無法用語言來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