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韻只是稍微看了房頂之處,那隻烏鴉還在,那個魔修還在。
而青石鎮現在的情況正是拜那個魔修所賜。
那隻黑色的烏鴉應該就是魔修的眼線,她得繞開才行。
她使用了一張隱身符將自身隱匿起來,天品符是跨境界使用,連准神期修士都看不到用符修士,卻能感覺到,對於蘇韻來說已經夠了。
&1dquo;青石鎮已經夠亂了,夠那仙雲宗折騰了,尊上可有什麼時候行動?”賈員外並未察覺到蘇韻在一步一步的靠近他們,便大膽問道。
但那魔修感受得到,他想用靈識試探,卻發現是大乘期後期修士,嚇得手心竟出了虛汗。
如果不是身上的黑袍遮住他驚恐的表情,恐怕早已暴露了。
&1dquo;尊上沒說,等著就是。”現在不能將計劃說出來,否則被這大乘期修士聽了去定會拖累魔尊。
蘇韻聞言,只是冷哼一聲,手中浮現出一張天品雷符大大方方地扔了出去,那魔修修為也不過是煉虛期前期,賈員外魔丹都沒成,更別說戰力了。
她不僅用雷劈暈他們,還將兩人用捆神鎖綁在石柱上。
她將天問劍控制著抵在兩人的脖子上,冷冷問道:&1dquo;說,什麼計劃。”
那魔修嘴硬道:&1dquo;無可奉告!”
&1dquo;哦。行吧,那我問問這位。”蘇韻無所謂地掠過他,轉向了賈員外。
天問劍跟著主人一同抵在賈員外的脖子上威逼著對方。
&1dquo;賈員外,真是好久不見了,聽說你另求高人幫你解決了妖怪?”蘇韻並沒有著急地問,反而開始敘舊。
但她那紫色眸子中時刻保持著殺意。
賈員外與魔修不同,他還有人性,貪生怕死的人性,在天問劍抵在他的脖子時,他的腿就在發抖,整個身體都在顫抖著。
&1dquo;仙&he11ip;仙師,我&he11ip;我哪敢啊,這不是等你們來解決嗎?我跟這&he11ip;這人也不認識&he11ip;”賈員外開始推脫身份與魔界劃清界限,&1dquo;都是他們逼我的,我這一階凡人怎麼能認識得了這些魔修呢,我還以為是哪一個門派的仙師幫我呢&he11ip;”
蘇韻冷冷一笑,道:&1dquo;是嗎?我怎麼不相信你的說辭呢?說!什麼計劃。”
驚她這麼一嚇,賈員外瞬間腿軟在地,差點跪了下來,連忙道:&1dquo;仙師饒命!仙師饒命,我說我說!”
&1dquo;你竟出賣尊上!你&he11ip;&he11ip;唔唔唔!!”旁邊的魔修瞳孔微縮,大聲呵斥被蘇韻一個靜語咒堵住了。
&1dquo;吵死了。”蘇韻冷道,&1dquo;你說。”
賈員外見狀,一臉推笑地將所有的計劃全盤托出。
旁邊被禁言的魔修氣得當場就想一刀砍死這個二貨。
蘇韻聽完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原來魔界之主早已潛入仙雲宗,而青石鎮事件就是想將自己引出來投放魔種讓自己入魔,再去偷襲仙雲宗。
但因為昨日夜探的不是自己,所以被下魔種的是謝書淺,他們的計劃落空了。
&1dquo;原來如此。”蘇韻轉身離去,順手再丟了一個火焰符點燃他們全身。
最終賈府燃起了大火,兩人在其中化為灰燼。
正當她想乘劍而去,卻迎面自己的大弟子白子衿,對方面帶擔憂地御劍過來。
&1dquo;師尊,你可還好?”白子衿問道。
蘇韻眸光微沉,冰若寒霜道:&1dquo;你來這做什麼?”
子衿竟來找自己了,那沒人看著景逸辰,驛站的弟子豈不是十分危險!
&1dquo;我&he11ip;我只是擔心師尊,便來看看。”白子衿一愣,她剛剛在師尊的眼中看見了一絲慌亂。
蘇韻本想把景逸辰的身份告訴白子衿,卻瞧見一個黑衣人持劍而來,她推開自己的大徒弟,側身躲過。
&1dquo;何人放肆!”白子衿的反應也是極快片刻抽出自己的本命劍擋在蘇韻的面前,這也是她為什麼被譽為第二劍修的原因。
那黑衣人沉默不語,只是拿出魔劍就朝兩人刺來。
蘇韻明顯感覺得到對方的殺氣和魔氣,而對方的修為比自己高兩個境界,准神期的魔修。
再加上黑衣人手上的那把魔劍,她見過,上一次仙魔大戰時,她在那個魔界之主的手上見過。
是魔主!
她暗自一驚,隨後冷靜的甩出一張神品暴擊符,卻被那黑衣人以極快的度躲開。她只能用天問劍了,這天問一開始並不是她的本命,是仙雲宗上代老祖留下來的。
劍的本身境界就高達於准神期以上。
她足下發力,輕躍一跳,同時控制著天問與魔主廝殺起來。
魔主雖也是准神期修士,但不敵天問,逐漸拜入下風。
蘇韻原本覺得自己要贏了時,對方竟撒出一把魔粉,她下意識地擋住自己的嘴與鼻,用了一個御風咒便驅散了周圍的魔粉。
&1dquo;師尊!”一直搭不上手的白子衿見自己的師尊落入下風,便持劍刺向魔主,卻被對方抓住。
&1dquo;子衿!”蘇韻想去救白子衿,沒想到四周竟出現了四個魔修將她團團圍住。
那魔主哈哈笑道:&1dquo;司空,真是許久不見了。”
他們是在引自己過來?
到了這個時候,蘇韻也不想躲躲藏藏了,她冷聲道:&1dquo;魔主?還是景逸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