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實不是一直都這樣一個人的,她以前也有朋友,但那些朋友都被阮雲定義成狐朋狗友了,之後她就沒了朋友。
白牆上的廣播開始播報今天的校刊,虞笙從思緒中回神,心裡煩悶又開始翻湧。
最後,她轉身回了趟教室,再出來的時候,口袋裡放了盒黃鶴樓。
晚飯在雅溪的食堂隨便對付了一口,從食堂出來的時候,校園裡已經變得安靜了。
第一節晚自習的上課鈴雯雯來企鵝裙以污二二期無耳把以也恰好打響,虞笙到了明德樓發現舞蹈室的門被鎖上了,她給同樣練舞的學生發了條簡訊問,結果得知今天不用練舞了,在教室自習就好。
舞蹈教室在明德樓二樓的最邊上,剛好挨著走廊盡頭的窗戶。
從窗戶往外看,映入眼帘的便是那棟黑漆漆的廢棄樓。
虞笙多看了幾眼,最後下了樓,直奔廢棄樓。
她剛轉來雅溪還沒一個月,也不知道這棟樓好好地為什麼成了廢棄樓,走進去之後,整棟樓是通著的,環形狀陽台,腳步聲貫穿整棟樓。
若是膽小的人,此刻聽到自己的腳步聲,肯定早就嚇傻了。
虞笙眸中情緒平緩,瞧著和往常沒什麼兩樣,懼意全無。
一樓的大廳空曠偌大,她抬頭瞧了眼最頂層的天花板,發現玻璃封窗,遙遙地還能看到月亮,白光一點。
越是靜謐的時刻,虞笙越覺得舒服,她眨眨眼,動作熟練地從兜里掏出帶出來的那盒黃鶴樓,抖了一根出來。
煙剛被她咬在嘴角,還沒來得及點上,身後便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
她皺眉,回頭看。
身後是這棟樓的大門,有且僅有一扇的大門,玻璃門外站著一個身影,短髮,是個男生。
她眯眼試圖看清楚點,卻發現這人正在鎖門。
虞笙心裡咯噔一聲,剛準備喊那人,那人便跑了。
一眨眼,哪還有他的影子。
頓時,虞笙有點懵。
她這是被鎖在這兒了?
咬在嘴角的煙被她拿了下來,早在她聽到身後的動靜的時候,就把煙給拿了下來。
現在人走了,她也沒繼續抽下去的興致了,心裡也微微起了些波瀾,眼中這才出現了些懼意。
她唯一擔心的是自己晚上沒法按時回家,若是虞勁秋發現自己沒在家,肯定會著急地不知所措的。
按她對父親的了解,不出意外的話,他最後應該會去報警。
虞笙低頭嘆了口氣,掏出手機想給夏夢意撥個電話過去,卻發現這地方居然半點信號也沒有,手機最上方那一欄的信號格都暗著。
果然,人在倒霉的時候就連喝口涼水都塞牙縫。
現在什麼倒霉事都讓她趕上了。
周圍空蕩蕩的,漆黑一片,只有頭頂玻璃天窗發出的白光照亮這一方小天地。
虞笙看了圈四周,心想反正被鎖也是鎖,倒不如練練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