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人来的差不多了,叶老爷站到楼梯上,清了清嗓子,说道:“诸位!感谢诸位今日光临寒舍,今天这个宴会一来呢,是为了给犬子接风洗尘;二来呢,今日也是小女叶希念与任家公子任君哲订婚的日子。”
台阶下的人除了鼓掌恭喜外还有在小声议论:“我记得这任家不是叶太太的娘家吗?女儿跟外甥订婚,这般**,岂不让人笑话!”
一个珠光宝气的太太遮挡着嘴说道:“**什么呀!这现在的叶家大小姐不是叶太太亲生的,没有血缘的!”
另一个富太太也凑了进来,问道:“什么叫现在的叶家大小姐,难不成还有以前的?”
“这叶太太原本除了现在的二小姐还有一个亲生女儿,只不过是小时候走丢了,这才收养了现在这个!”
几人议论的语气虽然很小心,还是被周围人听了去,更不巧的是叶希念也在周围。听着自己极力不想让别人知道的隐晦就这样被几个长舌妇置之于众,心中愤怒不已,手中的红酒荡起阵阵涟漪。
台上,叶铭南挽着姜婉的手向大家介绍着自己的未婚妻,满是幸福的模样。叶希念咽不下这口气,将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平日里,叶太太一直教导叶希念要做一个体面规矩的淑女,像是这样饮酒是极其失礼的;所以叶希念虽然会饮酒,但是也仅限于一口两口的,喝的这样急还是第一次。
头脑有些昏,但是尚存理智。叶希念跌跌撞撞地往自己的房间走去。房间门口张妈正在等待着叶希念,想着将自己在后院中现的事禀报给叶希念。
叶希念强撑着清醒听完张妈的描述,顿时心中有一个疯狂的想法。楼下的宴客厅里,叶太太想着既然是订婚,自然也得让大家认一认人。但是屋子里只见任君哲,怎么也找不到叶希念。正在叶太太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的时候,张妈前来禀报:“太太,大小姐今日太过高兴,所以贪嘴多喝了两杯,眼下正在房间里休息。”
叶太太有些不满,询问道:“真的一点都起不来了吗?”
张妈低着头不敢回话,叶太太显得有些生气,但还是对张妈吩咐道:“快去让后厨做醒酒汤,今天不论如何都要把这场订婚完成!。”
然后又悄悄走到任君哲身边,略带歉意的说:“君哲啊!真是不好意思,希念她不小心弄脏了衣服,正在换呢,你多担待一下。”
任君哲听了不怒反笑,说道:“放心吧姨妈!也不是什么大事,既然希念现在不方便,那就下次她方便了再说吧!”
叶太太假装锤了任君哲一下,生气道:“这是什么话?哪有人因为不方便把订婚分成上下两天的!”
恰巧云清这是路过,情急之下叶太太叫住云清:“云清!希念在楼上换衣服,你去帮伯母看一下。”
云清想着真好这个时间可以找个地方看一下纸条里写的什么,就答应了。云清放下酒杯转身去楼上。
等云清离开后,任君哲向叶太太打听:“姨妈,这位小姐是何来历,没听说啊?看着有点似曾相识。”
看着自己外甥对云清那带着玩味打量的眼神,叶太太厉声警告道:“她是云清,前不久才回国的,是暂住在咱们家的贵客,听你姨父说她父母在国外有着规模不小的产业,是有名的企业家。你可别去招惹她,说不定日后你姨父的生意还要靠她们家帮助呢!”
叶太太的话任君哲既听进去了又没听进去。看着任君哲这副浪荡公子的模样,叶太太一再嘱咐,任君哲生怕得罪了云清。
云清并没有直接去叶希念的房间,而是先去了自己的屋子。云清把藏在衣服里的纸条拿出来才现那就是一张白纸。突然云清想到了什么,打开台灯,将纸条在台灯下烤了一会,字迹渐渐显露出来。……
云清并没有直接去叶希念的房间,而是先去了自己的屋子。云清把藏在衣服里的纸条拿出来才现那就是一张白纸。突然云清想到了什么,打开台灯,将纸条在台灯下烤了一会,字迹渐渐显露出来。
看着纸条上的内容,云清皱起了眉头。忽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云小姐!你在里面吗?”
云清赶忙将纸条撕得粉碎丢到垃圾桶里,之后又将墨水滴在上面。门外见里面没有声音但是灯却亮着,又敲了两下门,说道:“云小姐!你在里面吗!”
外面的人敲门声越来越紧凑,云清不敢再耽搁,从抽屉里拿了一瓶药赶忙出去了。等来到门外后,云清才现原来敲门的是小翠,故作从容说:“是小翠啊!我想着希念姐今日订婚,如果喝醉了就不好了,所以刚刚在里面帮希念姐找些解酒药,正想给她送过去。”
看着云清从门外出来,小翠才放下心来,解释道:“云小姐您没事就好。我看您房间亮着灯,但是叫了很多遍又没人应声,所以有些担心。”
云清怀有歉意说道:“让小翠你担心了,我没事。你先去忙吧,我也要先去帮希念姐送解酒药。”就此小翠礼貌地退下了,云清也向着叶希念的房间去。
楼下宴客厅,施向寒和叶老爷寒暄着,忽然现云清不见了。于是招呼冯鹤一,向叶老爷介绍道:“叶老爷,我来给您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泰安帮的帮主,之前一直在熟悉帮内事务,所以一直没有在众人面前露过面,还希望借着令公子的宴会劳烦您帮着在引荐引荐。”
冯鹤一彬彬有礼道:“晚辈见过叶伯父,家父曾在心中多次提及叶伯父您,今日终于亲眼目睹您的风采了!”
冯鹤一几句话逗得叶老爷开怀大笑,满脸和蔼地说道:“欸!贤侄谬赞了,我与你父亲也算得上是刎颈之交,帮你引荐是应该的。”
看着冯鹤一已然能够独当一面,便放心地去寻找云清的身影了。
另一边,云清来到叶希念房间前,敲了几下房门但是没人应声。云清开门进到屋子里,现里面一片漆黑。云清试探性地呼喊叶希念:“希念姐!你在屋子里吗?怎么不开灯?”
云清连着喊了几声都没人应答,正在云清摸索着找灯的开关时,忽然有人从云清身后用毛巾捂住她的嘴,一开始云清还能挣扎,不过毛巾被浸了迷药,云清的意识开始模糊,慢慢地身子开始软,逐渐摊在地上。
在云清意识完全消散之前,云清听出的听到有一个人说:“确定不会醒来了吗?”
另一个人谄媚地说:“大小姐放心,这都是最好迷药,外面的屠户用来宰牛的时候用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