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米放进电饭锅里,调好功能。……
将米放进电饭锅里,调好功能。
她又进了卧室,时间差不多了,拿出谌衡的体温计看了眼“接近38度,不算很高啊。”
松了口气的同时,南舒记得小时候她烧时妈妈是怎么照顾她的,去倒了杯水过来“喝点水吧,喝多点,有助于退烧。”
“你刚刚去了哪儿”
“做粥啊。”
“不会把厨房烧了吧”
“说什么呢”南舒瞪他一眼,“你再气我,我就带你去打针。”
“”
谌衡果然不说话了。
他其实挺不喜欢医院的,南舒也不喜欢,小病小痛自己能解决的,都不会选择去医院。
粥做好后。
南舒盛出来,放在餐桌上,跟他一起吃“你现在还是很不舒服吗”
“好多了。”
谌衡的吃相很优雅,即便是在生病的状态下,也保持得很好。
估计是从小到大的教养使然。
南舒却很担心地说“不舒服要说出来,不然病坏了就不好了”
“病坏”
嗓音暗哑中有些许挑逗的意味。
南舒愣了下,无语地看着他“你能不能安分点”
“”
谌衡没再理她,搞得好像误会的只有她一个。
整整一下午,南舒都在担心谌衡的情况,不太相信他说自己没事的鬼话,隔三差五就要给他量一次体温,确定是真的在慢慢退烧了,才彻底安心下来。
基本到晚上,他的烧全退了。
身体素质是真的好啊
要是换成她,估计是不降反升,最后升到四十度都有可能,根本做不到自愈,必须去医院打针。
经过试穿后,婚服很快就完完全全做出来了。
这几天,南舒和谌衡被问得最多的问题就是什么时候不忙,可以请婚假办婚礼
南舒还好,她的任务一直不是很重,而且过了年初经济司要办的事儿也少了。
反倒是谌衡,作为亚洲司司长,离了席就相当于少了主心骨,很多重大决定都需要他去判断和裁决。
因此,婚礼的时间基本都在迁就他。
只要谌衡有空,南舒请假是分分钟的事儿,可很多时候不到那一天是根本不知道有没有空的,但婚礼总要办,于是一咬牙,将婚礼定在了六月份。
而现在距离婚礼还有两个月左右的时间,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是还没领证。
之所以一直拖着没领是因为谌衡说要等一个日子,起初南舒没明白,可等那一天到来时,她仔细回想了一下,才现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日子。
并且,距今已经十年了。
那天一早,南舒七八点便起了床,专心打扮了一下,穿着干净的白衬衫和黑色长裤,跟谌衡一起开车前往了民政局。
南舒说“结婚照这种东西呢,要在民政局里照才有那种结婚的真切感。”
现在拍摄结婚照的方式有很多,可以在民政局拍,也可以在外面的影楼像拍证件照一样,拍一张双人红底的,然后让里面的工作人员帮忙一下。
但南舒想,谌衡这样的人,了反而不好。
他的五官挺在线的,又很立体,本来就够好看的,皮肤状态也不算差,所以原滋原味应该没问题吧。……
他的五官挺在线的,又很立体,本来就够好看的,皮肤状态也不算差,所以原滋原味应该没问题吧。
因此,南舒百般权衡下,没给谌衡化妆,估计想画他也不会同意。
却很心机地给自己画了个裸妆,整体略胜了他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