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衡没吱声。
卧室里像是没有了人,这人不知道去了哪儿。
南舒好不容易隔着一道墙,问了个难以启齿的问题,居然没人回答
什么情况
南舒快淋了浴,换上行李箱里仅有的一件睡衣,挑开门锁走出去,正打算找谌衡算账。
谁知,他知道她要出来,竟站在门口候着。
“谌衡,啊”
她脚步太快,没来得及刹车,当下撞进男人坚硬的胸膛。
南舒细细的眉尖皱起,眼冒金星,晕乎得厉害,一边揉额头一边咒骂他“你是不是有病啊好端端的一声不吭站在这儿吓我。”
刚说完,腰便被搂住,双脚轻而易举地离开了地面。
他一路抱着她进了浴室,将她抵在盥洗台上,挡住她的去路。
刚洗完澡的女人身上都有股清香,南舒也不例外,梢还滴着水,清透的水珠不断从颈间滑落,沾湿领口。
谌衡微微地抿了下唇。
南舒意外地看出了一股子欲色,一种在一个斯文矜冷男人眼中不易察觉的**味道,以及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占有欲。
疯了
他疯了
他绝对是疯了
谌衡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在他的手掌承托下,她的脸蛋微微后仰,低头吻住了她,慢条斯理,细嚼慢咽地碾磨着。
随后,近乎狂热的吻落在她的下巴和颈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锁骨。
南舒身子细微地抖了一下。
就一下。
她瞧见男人得逞地轻笑,眯着那双好看的浅眸,弯腰俯身到她耳边,慵懒又散漫地开口“不是不知道怎么硬的现在”
南舒的肌肤如白瓷般泛着浅色的光泽,睫毛轻轻地颤抖着。
“硬了。”
直到那两个字在她耳边响起。
南舒脑子轰的一下,洗澡时被水雾蒸红的脸颊又漫上了一股子嫣红,对上他的眸就跟被烫着了一般。
她快侧开,却又不知道该往哪儿看。
上下左右
一种好奇的心理控制着她的大脑神经,视线总是控制不住地往下瞄。
去看看他说的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
他脸上带着清贵的气质,浑身温润和斯文的气息,现在却像个了情的禽兽,总是说一些不符合他外表的话来调戏她。
南舒气得推开他,声音大了点儿“我问的是你酒后,酒后,酒后”
“那也一样。”
南舒气死了,她还狡辩地说“我被你气到脸都红了。”
不说谌衡倒没注意,嗯了一声,同意她的说法,“被我亲到脸都红了。”
“”……
“”
南舒起初还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后打了他一下“你要不要脸”
“当然要,不然怎么让你每天看我看到脸红”
“”
妈的。
这梗绕不过去了。
南舒质问他“刚刚我洗澡的时候,你去了哪儿”
“有人按门铃,拿晚餐。”
“”南舒想起刚刚的糗事,依旧觉得很没面子,嘴硬地说了一句,“那怎么不跟我打声招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