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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舒没想到谌衡行动力这么强,她原本只是想讨一个礼物,居然还额外附加了一次度假游玩的机会。
反正,论文的事儿已经告一段落。
她最近也没什么事情干,闲着也是闲着,那就好好享受一下吧。
当天下午,南舒扯着温亦欢去逛街。
温亦欢觉得很神奇,摸她额头“没烧啊,还是说脑子坏掉了”
南舒说“你才坏掉了。”
温亦欢嘿嘿笑“以前你可从来不主动拉我去玩,每天不是去御园,去兼职,就是在寝室里学习。反正,现在就是很奇怪,很罕见。”
“得了吧。”南舒说,“叫你去你还傲娇上了,珍惜这仅有的几次机会。”
“怎么听着怪怪的。”温亦欢皱了皱眉,“以后毕业了,就不是好朋友了”
“当然不会,只不过我可能”
“嗯”
不知道是谁在走廊推推嚷嚷,撞了下寝室的门,“嘭”一声,直接盖过了南舒本来就略小的音量。
温亦欢没听清,“你说什么”
“以后再跟你说吧。”
“你有秘密啊”温亦欢生气了,“还瞒着我。”
两人没有去类似于sk或国贸这种高端的商城,而是去了接地气的胡同长街,吃了许多北京地地道道的美食和淘了些稀有的小玩意儿。
南舒送了个瓷器青蛙给温亦欢。
温亦欢拿在手上端详了几眼,“你这是什么意思”
“像你啊。”
“有病。”
下午五点半。
谌衡正在办公室里办公。
刚给南舒完信息,秘书便过来敲了敲办公室的门,探了半个身子进来“谌副司,正司找。”
谌衡点了点头,结束手上的最后一点事儿,摘下鼻梁上的眼镜,揉了揉鼻梁,起身往正司办而去。
至于为什么方才秘书进来时,喊谌衡“谌副司”而不是直接喊“副司”。
那是因为国际经济司的副司长有三个,只有司长仅此唯一。
司长年事已高,接近六十岁,加上去年体检不幸查出了糖尿病,已经踏入了即将退休的行列。国际经济司正司长这个位置对于许多人来说都是一块肥肉,更别提处于其下级的三个副司之一的谌衡。
谌衡曾在国外留学深造过,业务能力出众,做事果断且看法独特,能在这么短的时间爬到这个位置,可见其能力非同一般,唯一不足的便是资历。
其他两位副司长都比他熬得久,年龄足足大了一圈。谌衡过于年轻气盛,在各位高级干部眼里就是个成不了大事的毛头小子,即便他有过出色的经历,也很有可能会因此在晋升时被刷下来。
谌鸿朗正是看清了这一形势,那晚才如此生气。跟一个连审查都过关不了的女人在一起,那无异于随时绑着个定时炸弹,甭说正司,连副司都很难保住。
这样的道理,谌衡不会不懂。
谌衡从正司处出来,徐阳拎着杯咖啡站在茶水间问他“老大,老刘找你干什么啊”
谌衡慢条斯理地拿过自己的杯子,喝了口水“没什么。”
无非就是给了他一个大项目的策划和筹备,若是这一次表现得好,后续会提携他罢了。
但正巧是这一次的谈话,让谌衡明白老刘的心是偏向于他的。……
但正巧是这一次的谈话,让谌衡明白老刘的心是偏向于他的。
谌衡放下杯子,修长的手指在中岛台上轻敲,不知道在盘算什么。
他正准备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