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aaa还是车祸那次的医院，医生也还是上次的医生，姜宥被推着做了脑ct和脑电图，出结果的时候裴明霄正好赶到。
aaaa医生指指片子，说“看到这道裂缝没，永久性损伤，随着时间推移头痛的状况会好一点，但无法痊愈。”
aaaa裴明霄问“后遗症呢”
aaaa医生书“后遗症可痊愈，但只能靠病人自己慢慢恢复，或者来点强刺激，无法使用医疗手段。”
aaaa医生看着裴明霄说的这番话，对于医生来说，把检查结果告诉脑子更清醒的家属很正常，可姜宥就不那么认为了。
aaaa他更加坚信裴明霄在和医生串通骗他。
aaaa“哎呀，”姜宥捂住肚子，“哥哥，我胃突然特别痛，你去帮我买盒胃药好吗”
aaaa郭钊已经回公司了，裴明霄“嗯”了声，起身去医院的药局买药。
aaaa姜宥目送裴明霄出去，身子前倾，故弄玄虚道“刘医生，您不用骗我。”
aaaa刘医生怔了下“骗我骗你什么了”
aaaa“你和他的交易”姜宥顿了顿，“我都知道，他身边有我的眼线。”
aaaa刘医生“我和谁交易你说清楚点”
aaaa姜宥仔细观察着刘医生的表情，他眼神迷茫，脸上的疑惑不似作假。
aaaa姜宥默默叹了口气，看来医院这边挖不出有效信息。
aaaa还得从裴明霄入手。
aaaa药局在一楼，裴明霄买完胃药回来接姜宥时，刘医生用隐晦的、充满同情的目光看了他一眼，大概是同情他老婆脑子有病。这让裴明霄十分不悦，回敬了一个冰冷的眼神。
aaaa回到车上，姜宥开始美滋滋的计划“先去河山街吃火锅，再去橄榄路吃串串和口水鸡。”
aaaa裴明霄边启动车子边说“你不能吃。”
aaaa“啊为什么”
aaaa裴明霄说“胃痛不能吃辣。”
aaaa姜宥“”
aaaa搬石头砸自己脚不过如此。
aaaa“我、我现在又不疼了，哥哥，”姜宥拉拉裴明霄衣袖，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我们去吃火锅吧。”
aaaa裴明霄喜欢他撒娇，但胃痛不是小事“不行，等明天再吃，今天先吃清淡的。”
aaaa“我就要火锅就要火锅”
aaaa说着，熊孩子竟开始耍赖了，扑到他身上晃来晃去。裴明霄扭头亲了他嘴唇一下“听话，别闹了，胃更重要。如果你实在想吃，换种不辣的底料也可以。”
aaaa众所众知，辣锅是火锅的灵魂。
aaaa姜宥在完全吃不到和丧失灵魂中间抉择了两秒，毅然决然道“我吃番茄锅。”
aaaa裴明霄如他所愿，转动方向盘，往河山街驶去。
aaaa与去年不同，今年的北方降温晚，雪也不如往年的厚，算是难得的暖冬。
aaaa昨晚刚下过一场小雪，此时路面结了一层薄薄的霜，午间的阳光晃在地上，能看到复杂曼妙的纹路，像贴着一层巨大的窗花。
aaaa裴明霄专心致志开着车，姜宥知道人在专心做一件事时很容易被套出话，状似无意地问“没想到已经写好的小说也能改变走向，挺神奇的，是吧”
aaaa裴明霄以为他在说某本书，目视前方“哪本书走向改了”
aaaa“没哪本。”
aaaa套话失败，姜宥赶紧转移话题，“我现你今天开车特别认真，老秦没给你防滑胎吗就算不换，以这辆车的自重和制动系统，应该能应付得住冰雪路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