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是说,也如是做了。
她的问题化作他行动的动力,用他所有的爱填满了她的质疑。
她软着身子,轻声叫着他的名字。
他附身在她耳畔轻声提醒着“叫夫君。”
她脸颊炙热滚烫,羞红一片。
终是抵不过他的攻势。
“夫君……”
……
寒冬过后便是春。
这几月夙冥聿履行着承诺,教着云子衿各种。她对他所教之事,要求越来越多,越来越高,最后竟直接打起了高难度的主意。
武场内,云子衿在收回了梅花刺的同时,一双眼饱含笑意,直勾勾的盯着他的腰。
夙冥聿稍显不适的深吸一口气,低头在她耳边轻语“腰带要晚上才能玩……”
就在夙冥聿冲着她轻声调侃的同时,一双小手越过他腰带,摸向了他的佩剑。
腰间轻微的变化,他眉目一动,软剑出鞘。
有了他这段时间的点拨和训练,她对力量的把控较之以前好了许多。
至少,今日长剑出鞘,她能稳稳握住。
她的变化,他看在眼里。
“要学?”
他背手而立,笑看着她。
“嗯。”她一脸笑的点着头。
他淡笑一声“王妃是要将我的看家本事都学走?”
“不可以吗?”
“可以。”
他应着她,如她所愿教着她。
他看的出,她有些急于求成,学东西也越来越快,就好似,她没时间了一般。
她学习的这期间,相国来了不少信,云子衿最关心的就是皇上的病情。
当相国信中言明,皇上的病撑得过春,也熬不过夏了之后。
云子衿知道了,她在北境的日子就快结束了,她根本没有两年的时间做准备。
这天,云子衿手握着游龙剑,在王府的院子里挥舞着。
夙冥聿躺在一旁的长椅上,枕着胳膊看着书。
凌峰匆匆进了府,将密函递给了他。
夙冥聿将书放落,坐起,打开了信。
看完,他视线看向云子衿,异常沉默。
云子衿在看到他脸色变得深沉之后,将手里的剑收回,迈步走向他。
他将信递给了她。
皇帝病危,令六王回朝。
信是相国加急送来的,显然是想提前告知夙冥聿,让他有个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