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峰见状,将他拦下“不能进屋。”
赫鲁一抬手,试图越过他“咱来找王爷喝酒的,你在这装什么大尾巴狼。”
“大夫在里面。”凌峰挡在赫鲁面前,不让半分。
赫鲁一愣,冲着房门眨了眨眼“这……咱王妃又病了?又冻着了?”
凌峰抬手抹了抹鼻子“是女大夫。”
“啥?”赫鲁冲着凌峰投去了异样的眼神。
正巧,大夫出了屋子。
赫鲁上前问道“咱王妃得了啥病?”
“倒不是病,只是撕裂。”大夫将房门关紧,说完便离开了。
“这……”赫鲁回头冲着房门看了看,满眼惊叹“咱王爷,可真是方方面面都行。”
“得了,咱找少城主喝酒去。”
赫鲁说罢,提着酒离开。
北境城内,但凡是赫鲁知晓了,那便是全城都知晓了。
夙冥聿听着赫鲁声音渐行渐远,拿起了桌上的药,走向了床榻。
“我自己来。”云子衿说完,冲着他伸手。
夙冥聿伏身,在她额间轻吻,声音柔和“以后跟我无需害羞。”
说罢,他揭开了被褥,给她擦起了药。
触碰之下,感受着她的娇嫩,他不禁自责,以后对她不光是要宠,行事还需温柔。
这几日,云子衿都呆在屋里,原本要去练习双刺的计划都被搁下了。
只因夙悦榕当天下午就来府里关心她伤势,还带来了老夫人给的药。
云子衿她深知,这事儿定是被赫鲁传开了。
这般风头正盛,她倒不想去武场,落的羞人。
几日之后的下午,夙悦榕又来了府里。
云子衿看着书,烤着火,她在一旁磕着瓜子讲了起来。
“云姐姐,昨日夜里,江家出大事了,一场大火烧了个精光……”
云子衿一愣,抬头看向她。
她对江家一直没什么兴趣,即便是江佩英处处找茬,但对她来讲,江佩英的这种小打小闹的仇恨值,远不及皇城里的人,所以她倒不怎么花心思去了解江家。
“怎会突然着火?”
云子衿将书放落,追问着。
“那就不知晓了,只听说是夜里的事儿。这大冷的天,夜里大家伙都睡的沉。即便是有事,也没人愿意夜起。”
夙悦榕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云子衿心神一顿。
前几日,她还为了江佩英和夙冥聿闹了通别扭,没想到,这才几日过去,江家就出了这么大的事。
“倒是可怜。”
云子衿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了瓜子,但她却无心嗑。她的心里一阵不安……
夙悦榕说完,闷闷不乐的撅着嘴“李睿阳过几日又要出城,又没人陪我玩了。”
“又出城?”
原来前阵子李睿阳消失是出城了。
云子衿用手剥着瓜子壳,心里乱成一片。
两人说话间,房门被人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