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他方才好似解释了什么,但又好似什么都没说。
而她对江佩英从始至终都没动过心思去了解。
云子衿侧头看了看夙悦榕,带着好奇的问道“那你呢?你俩闹又是为何?”
夙悦榕瘪着嘴,一脸不高兴的说道“左不过是他消失了一阵子没理我。”
“他去做什么了?”云子衿倒了茶水,追问着。
夙悦榕一顿,眨了眨眼,没接上话。
云子衿侧头一笑“说我?你不也一样?”
梨双给夙悦榕倒了茶,将暖壶放在了炉子上暖着,笑着说道“感情不就是这样?”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夙悦榕冲她一笑“你可别以为你和凌峰的事儿,咱大家伙不知道。”
梨双低头拿起了橘子“这蜜桔不错,王妃尝尝。”
这边,女子之间聊着女儿家的心思,那边的桌上,男人喝着酒论着家国战事,一顿酒喝到晚上才结束,是尽兴了。
夙悦榕和云子衿等他们等的困了,索性在软榻上睡着了。
夙冥聿来到软榻边,他将她一把拉起,抱在怀中“夫人,回去了。”
浓郁的酒味,滚烫的气息将云子衿包裹,云子衿瞬间清醒。
眼前的夙冥聿,一身墨衣,酒气正浓,黑白带飘散耳鬓,将他脸上的醉红衬的格外显眼。
以往那双深邃沉稳的眼,此刻变的迷离。
他弯腰伏身,半阖眼,朝着她的唇瓣亲了过去。
云子衿心中一惊,这样的夙冥聿是她从未见过的,这是喝了多少?
她手堵着他的嘴,侧头朝着他身后看去。
这一看,才知晓,桌上的众人全喝趴了,他是唯一一个能站起来走路的。
桌子边,凳子旁,墙角里,全是歪歪倒倒的酒坛子。
好在梨双告知了各府,阁楼外的马车都一一候着。
云子衿穿好了斗篷,拿起了夙冥聿的大氅,替他系好,扶着他出了屋子。
府里的下人见状,赶紧上前搀扶着夙冥聿上了马车。
回到王府,云子衿命人将他放落在床榻,她替他解了衣裳,脱了长靴,起身欲要离开。
却被他一把拉入了床榻“夫人去哪儿?”
她抬头,就看到一张冷俊的脸,只是今日,格外的温柔迷情。
他问话间,双眼早已睁不开,但臂膀的力度却没弱半分。
“你喝多了,我去给你熬醒酒汤。”
她回应着他,伸手将他额间的理顺,飘散在耳鬓的带格外抢眼。
这些日子,两人之间的亲密之举虽然不少,但次次都是他主动撩拨,她羞得不敢看他。
像今日这般这么近,这么细的看他,她倒是没有过。
见他闭着眼,气息深重,她知晓他定是睡熟了。
她抬手轻轻抚着他的鼻梁,以前只觉他容貌俊朗,轮廓分明,到没现,他骨相极好。
她双手托腮,撑在他身边,细细看着他,不禁一笑。
“还取笑我不能喝,你不也一样?”
说罢她起身。
然而,身后一股力道将她拉回,与此同时,一道声音散漫暗哑“不用,有你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