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看看吧,或许这是你心上人最后一次这样爱着你哦,今夜过后,你说她以后会不会嫌你脏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男人笑的狰狞,声音刺耳。
他的手按着裴入淮的后脑勺,要不是雇主有要求,身上不能有伤痕,脸上更不准,他早想尝尝这个小美人是什么味了。
脸贴在冰冷的玻璃上,男人手掌用力使裴入淮的脸色因挤压红,手被束缚住,麻绳绷紧手腕因为挣扎而出现道道血痕淤青。
烧生病带来的虚弱,让她只能依靠在冰冷的玻璃上。她不出任何声音,连呼吸都开始困难,只能看着公寓下纤瘦的身影,看着心爱的人无力的跪在雪地里,裴入淮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变得这么爱哭了。
泪水顺着玻璃滑下去,她很想飞奔到以北身边抱抱她,让她不要这样伤害自己了,不值得。
“既然看也看够了,上头吩咐的事我也办完了。”
“裴小姐,且睡一会儿吧。”
疼痛从脖颈处传来,电流感蔓延。裴入淮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眼,还是看着跪在雪地里的宋以北,风雪倾满她的肩头。
宋以北,不要再为我以身犯险了。
答应我…好不好?
昏昏沉沉的,不知过了多久。裴入淮再次醒来是在一个废弃的游轮,她被绑在椅子上,麻绳将她捆得死紧。
“入淮,好久不见啊。”
“你可真难请。”
路豪转过身,一饮而尽杯中的白葡萄酒,酒的烈性让他感受到畅快淋漓。
原来是他,裴入淮万念俱灰,回忆瞬间涌来席卷着她,上次宋以北的车祸是不是也有他插手。
这答案呼之欲出,可裴入淮却不敢往下细想,原来那场车祸的灾难也是她带给宋以北的。
“这种把戏我做的多了,对付老东西生的那几个贱货很好用。”
“你还是第一个拒绝我的,是攀上宋家的高枝儿了吗。”
“看来你很不珍惜呢。”
“宋以北被你迷得死去活来的,能为你做到那种地步,我看了都要鼓掌。让我猜猜,她肯定现在疯狂的在找你在哪儿吧。”
“别动,别先急着恨我。”
“待会儿你会更恨我的。”
男人品尝了一口的白葡萄酒整杯淋下,顺着下颚锁骨流进身体里,这里四处漏风,风浪刮过船体的破损处,甚至还有海水飘荡进来。
裴入淮好不容易好转的病情,被这么一淋,她皱起眉头,却打不出喷嚏。路豪见了这一幕,心里更愉悦了。
伸手一撕将封住裴入淮嘴的胶带撕了下来,捏着她的下颚,拇指摩挲。
美,是真美。
尤其是这副恶狠狠瞪着他的模样,让路豪尤为享受,他就喜欢这样。
可还没等他动手,偏偏这时候兜里的电话响了,路豪本不想理会,可手机好像不解风情,一直响个不停。
似乎是有所犹豫,路豪放下了捏住裴入淮的手,一脸不耐烦的接起了电话。
“你最好是有什么事情,不然爷剥了你的皮。”
他声音恼怒,接起电话就是一通臭骂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