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面前的谢玦西装绅士,但她好像看见了谢玦灵魂里住着一个恶毒的稚子,是三岁孩子阴狠的恨意和报复。
白茵胡乱扭头看了阮时乐一眼,收敛了怒意但又意味深长。
“阿姨,别瞪眼,眼纹有点多哦。”
白茵气的面色颤,最讨厌别人叫她阿姨,想凶但又怵谢玦,只丢了一句,“什么素质,没教养。”
阮时乐道,“哦,素质不详,遇强则强。”
“我没教养,也好过有些人只生不养。”
“你!”白茵被气的手脚抖,最后气冲冲的走了。
阮时乐见人走远,跑到谢玦跟前,挺着腰杆伸出手心,“打钱,因工损失大半杯奶茶。”
刚刚凶巴巴的像爪子挠人的小兽,此时又邀功得意,眼底的卧蚕都弯弯亮意。
谢玦打量片刻,才开口道,“你刚在做什么?”
“帮你出气啊。”
谢玦压下弧度紧抿着唇角,一副阴郁闷气道,“她再偏心到底是我妈妈,我始终要给她情面的。”
郑叔听着这有卖惨嫌疑的话,默默没出声。
谢总怕是改口味,开始喜欢喝绿茶了。
“平时凶我凶的厉害,你妈都偏心到下水道了,你还给她讲什么母子情面。”
“你要是觉得不好撕破脸,这活我来干。”
“不过得加钱。”
谢玦略有疑虑道,“这怎么能让你来做恶人。”
“没事,我知道你站在我这边,我就肆无忌惮。”
“那,谢谢你了。”
谢玦顿了顿,又补了句,“今天幸好有你,不然我还不知道如何应对。”
强势毒舌的人突如其来的走心,袒露不为人知的脆弱和苦涩!
阮时乐见谢玦望着他,一贯讥讽薄凉的眼底浮现真挚的感激,顿时胸中义盖云天,他拍拍谢玦的肩膀:
“放心!有我在。”
他嘴角勾了下
阮时乐最近日子过的不要太舒服。
老板出手大方,别栋里的佣人们对他也逐渐有了改观。
渡过了开始融入的尴尬期,阮时乐现在已经成为佣人们的妇女之友了。
起因,还是阮时乐给王阿姨支招有效解决了婆媳关系,结果这消息就传开了,纷纷找阮时乐问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