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传来舒仪愤怒的低吼,滚滚滚爱找不找说的好像我舒仪多看得上你一样,吝啬鬼
然后门“砰”一声大力拍上。
他却没有任何感觉了,心神都被眼前一幕牵住,哪怕只有匆匆一瞥,都面红耳赤,心脏砰砰直跳
最终他逃一样离开。
走廊和楼梯重新恢复寂静。
季砺寒放开白娇,看她几乎喘不过气来,眼尾都染上了绮丽的浅红色,越心动,重新把人抱起就回房,回到房里,再次把人按到门板上继续亲吻。
酒精是个好东西,季砺寒这种人都能变成衣冠禽兽。
白娇差点被他生吞了,软绵绵地躺在床上,感慨不已。
收拾整理四合院在白娇这里只是一句话,但在裴家老大和季砺寒眼里却是一项不容忽视的大工程。
裴家老大为这事上上下下地忙碌。
季砺寒为了让白娇住得更舒心,一边托人寻找老家具,一边每天也过去那么两趟。
白娇干啥,在宾馆待着呢。
那天季砺寒酒精上头,逮着兔兔没命地啃,都给啃麻了,她想出门就得真空,季砺寒不允许。
大冬天衣服一裹谁能看得出来呀
季砺寒就不许
白娇好郁闷,等他回来就抹着眼皮装模作样呜呜地哭。
季砺寒脱下大衣挂起来,刚想说给她带了糖葫芦,驴打滚,枣切糕,察觉到不对,忙走到床边。
“娇娇。”
白娇,“呜呜呜。”
季砺寒在暖气管子上捂了捂冰凉的手,坐下把人抱进怀里,捏捏她的脸,心疼道,“乖乖怎么了
白娇手指捂着眼睛,控诉道,“你好坏坏”
季砺寒看一眼,嗓音微哑,“还疼是不是,我再帮你抹药”
白娇突然就
“好疼好疼啊都怪季砺寒啃坏了”
季砺寒眼神都暗了。
他声音低沉有力,“把衣服撩起来,老公帮你抹药。”
说着就去拿药膏。
白娇抱着他不松手,“不要药膏,黏糊糊的好难受啊”
季砺寒哄劝道,“给你买了好吃的,抹完药就给你吃。”
白娇,“不要”
她两只手捧住男人英俊的脸,霸道道,“你就没有听说过口水能治病”
季砺寒,“”
他直勾勾看着她,“要舔舔”
说着就低下了头。
神奇的口水,简直包治百病。
白娇脚趾都蜷缩了。
治病结束后窝在他怀里,贝齿咬着甜甜的糖葫芦,吃得津津有味。
季砺寒问,“娇娇,这样真的就不疼了么”
他说,“我看还有点肿。”
白娇摇头,咬着糖葫芦含糊道,“不疼不疼一点不疼,不然你晚上再拿口水治治。”
季砺寒,“”
他失笑,老公什么时候都可以帮你,不过晚上裴家邀请我们过去吃饭,你确定你能出门o39o39
出个门而已,有什么大不了。
白娇当然可以啦。
但是晚上刚出门就被打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