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接个吻差点头皮炸了。
他掌心湿哒哒的,她再忍受不住了,抓着他衣襟叫道,“季砺寒,季砺寒”
他变坏了,他咬她耳朵,“娇娇想要什么”
呜呜呜,白娇是个狐狸精,狐狸精最爱吃又肥又大的鸡,尤其肉质鲜嫩口感鲜美的那种,吃也吃不够,要也要不够
她饿了,饿得前心贴后背,肚子都瘪了,她要吃又肥又大的鸡
她要,她就要,不给不行,不给她就把这男人拍死
季砺寒天上的星星都恨不得摘下来给她做装饰,月亮上的桂花树都恨不能砍下来给她当床脚,恨不得看得到的所有美好的东西都给她当礼物,怎么舍得不让她如愿
白娇吃饱了,浑身软绵绵的连个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任由男人从后面把她搂进怀里,拨开她长,缓慢轻柔又爱怜地亲吻她后颈。
白娇很喜欢这片刻的温存。
这男人骨子里是个温柔克制的人,把她放在心上的时候时时刻刻都小心呵护,生怕她受到伤害,但她sex喜欢粗暴一点激烈一点,他也总是极尽所能地满足,不过每次之后连吻都是小心的疼惜。
都说从亲吻方式能看出爱一个人有多深。
白娇能感觉到的就是他爱她很深,很珍惜他们之间的感情,就像他此时爱怜的吻一样,由内而外对她的真挚。
谁不想自己被爱人捧在手心疼爱呢。
白娇也很喜欢的,尤其对方是她也愿意放到心上的男人,她转过身来,也情不自禁亲吻了亲吻他唇瓣。
季砺寒目光温柔地看着她。
他这种人在外人面前高冷疏离,即便在亲人面前也保持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严肃,这种能把人溺进去的温柔似水,深沉的包容,仿佛珍藏起来只留给她一个人。
白娇就很能懂他前妻为什么纠缠不休了。
他前妻看起来就是那种级现实主义者,诚然当初出国是一时意气用事,但从离婚到十六年乐不思蜀,不见得对季砺寒有多爱。
不过就是没有得到过,人对得不到的才会念念不忘,心里一直耿耿于怀。
季砺寒当初如果在她出国的时候苦苦哀求,十六年再见之后对她失神惆怅,她现在一定是胜利者的姿态,才不会几次失态,闹那些脾气
可她凭什么闹呢,当初季砺寒难道就没有给过她机会吗,他这种人只要绑定关系就会承担起相应的责任和担当,感情培养初期,即便没有宠爱,纵容对方肯定也是有的。
不然白娇怎么成功拿下他的,不就是借着培养感情的名义,在他的纵容下步步紧逼得寸进尺,才让这男人方寸大乱,一次次沉沦。
白娇当初虽然没有那么爱,但是见色起意的动力足,姓舒的当初连他生活压力都不肯分担一点点,还想把人拿下,有那么便宜的事吗
还有脸闹,真是厚颜无耻
白娇软绵绵地窝在男人温暖的颈窝,真是奇怪呢,都说多巴胺只分泌三个月,可是她好像更爱他了呢。
她忍不住又亲亲他下巴。
突然好想撒娇
她狐狸眼眨巴眨巴地看着他,“季砺寒”
季砺寒略微粗粝的指腹抚弄她耳垂,指尖时不时轻柔地划弄过她长,落在她脸上的目光还是那样充满了温存。
他,
白娇,“白娘子和许仙的故事有木有听过”
季砺寒点头,“知道的,娇娇想说什么。”
白娇作死道,“许仙被白娘子吓死过,你要是许仙,会不会看见她真身也吓死”
季砺寒手指顿住,迟疑了一下。
白娇本来突奇想,忍不住想作死一下,但话出口,心底就涌上了隐隐的期待和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