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娇便想把手抽回来。
他拉着不放。
他眉眼低垂,看着她露出了笑。
白娇,“笑什么笑”
女人一双狐狸眼微微瞪圆,粉面含嗔地娇斥,气鼓鼓的样子像极了气上头的小娇妻。
季砺寒不由自主倾身靠近,指腹轻轻摩挲过她气鼓鼓的腮帮子,那双原本漆黑的沉静如水的眼里像投进一颗小石子,泛起了更加浓重的笑意。
他轻声说,“别生气,都提前帮你安排好了。”
白娇立马转嗔为喜,伸出胳膊就抱住了男人。
“真的啊,什么时候的事”
“租门面的时候。”
居然那么早。
这男人预先就想到了啊。
“那你刚才还讲那话”
分明故意吊着她。
太讨厌了。
白娇握着小拳头在他胸膛锤几下。
季砺寒笑得越厉害了,笑意在胸膛震动,握着她的手就按在了胸口。
白娇不依,佯怒道,“你欺负我,我再也不想理你了”
说着挣脱他就要走。
季砺寒下意识把人搂回来,搂着她纤柔小巧的双肩,笑着道歉,对不起,请白娇你原谅我吧。
道歉都这么文绉绉的。
白娇回头,狐狸眼里有点坏,“原谅你也不是不行,那你就亲亲我吧,亲到我满意,我自然就原谅你了。”
季砺寒喉结上下滚动了滚动,清冷的眸子在她脸上巡视,凝视在了她饱满水润的唇上。
白娇视线也轻轻描绘他英俊面庞,他英气的眉眼,高挺的鼻梁,唇线弧度优美的唇。
她眼神妩媚勾人,粘在他脸上能拉丝一般,轻轻咬了咬唇,季砺寒顷刻间就受不了了。
他的峪念常年克制在正襟危坐之中,衬衣一丝不苟,裤线规整笔直,就连脊背挺直的力度都恰到好处。
她虚伪惑人,花言巧语,他不是看不透,拆不穿,偏偏心旌晃动,贪恋起了她。
念头一旦起来,仿佛从寒冰下面喷涌出火山,胸口滚烫,眸底燃烧起了火焰,捏着她的腰把人禁锢进怀里,吻上她的唇,起先只是轻轻咬那花瓣似的唇肉,轻轻添抵那微张的贝齿,吮她舌尖上的味道,后来行为失了控,更紧密地吻她,让她喘不上气,还要弄疼她。
男人吻她吻得出奇火热。
好像真要把她亲到她亲口说满意为止。
大手也情不自禁游移起来,还有燎原之势。
白娇对男女这种事再了解不过,什么狗屁培养感情,情到浓时可是干柴烈火。
她知道是时候了。
她越热烈回应。
两人正难舍难分。
一个飘忽的声音突然传来。
“爸”
白娇扭头。
楼梯口,有人雷劈一样,在那儿像个大傻子一样站着。
正是她那不识时务该遭天谴的便宜继子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