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砺寒却连眉头也没皱一下,依旧坐的端正,骑的也很稳。
男人衬衣下面腰身紧窄。
白娇馋的直流口水,一上车就伸出胳膊抱住,隔着薄薄的衣料,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温度和那紧绷的肌肉线条。
季砺寒说,“这附近还有个地方适合卖衣服,就在前面市场,你明天过去交上两毛钱管理费,在两棵树中间扯根绳,把衣服往上一挂就能卖货,没人会撵,相对来说唔。”
他突然轻哼出声。
白娇钻进他衬衣里绕着腹肌打圈的手指停下,“怎么啦”
季砺寒,“不要碰。”
白娇不舍地伸出手,季大哥,你可真敏感。
季砺寒耳朵尖都红了。
白娇真怀疑他是处,可又想起那个吴情说季砺寒,说他看来还是喜欢娇气的女人,又怀疑他不是因为敏感,是那个娇气的女人也在他身上这么点过火。
白娇想想就醋的不得了,她还没吃到的男人,都不知道曾经在别的女人那里又是怎样一副别样光景。
她蛮横地解开他一颗扣子,把手全部放了进去。
委碗窑倒吸一口洁气王上不稳羊占把车骑到沟甲学砺寒倒收一口凉气,于上不稳,差点把车骑到沟里。
他道,“你,我生气了。”
“可是我冷”
季砺寒顿时没话说了,他感觉她不像冷,像不知道从哪里突然来的逆反心理。
他拉扯大季裴,工作忙碌之余浏览过不少国外的育儿书,知道这种时候大声斥责往往适得其反。
便温声道,“那你放着吧,不过取暖可以,不要乱动。”
他小声警告,“会出事故的。”
白娇明明有气,听到这话差点笑了,“我知道,我也不想被你摔沟里。”
季砺寒稍稍松口气。
但女人注定不叫他省心。
下一秒她问,“你前任也像我这样,在你身上取过暖吗”
“前任”“前妻。”
白娇非常不甘心的说出这两个字。
季砺寒倒是没有犹豫,“没有。”
白娇好奇心起,另一只手轻轻游离在他后背,那她有没有这样摸过你
季砺寒头皮酥酥麻,“不要碰。”
“有没有呀”
“没有的。”“那亲亲呢”
季砺寒不说话了。
白娇想掐他一把。
季砺寒突然道,“白娇,我们离婚就已经没有任何来往,也没有任何联系和牵扯了,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你你心里不要不舒服,将来是我和你的。”
以为她吃醋了啊。
好吧她确实有,任谁有这样一个优秀的男人都想独自占有,占有他的肉体,占有他的过去现在以及未来。
但是说到不能释怀他和前妻的点滴
白娇才没有那么小气呢,她没为谁守身如玉过,也从来没要求哪个男人为她守身如玉过,真论起来谁没几个前任,又用得着双标谁。
她心平气和,“你想多了吧,我心里哪有不舒服,开玩笑故意逗逗你嘛”
季砺寒就没再说什么了,可是晚上睡觉的时候,主动把她抱进自己被子里,搂着睡的。
白娇接下来忙着卖衣服把款收回来,交了租金又忙着装修,装修从来不是件轻松的活儿,尤其这个年代市场紧缺,不像后世买个瓷砖买个灯,哪怕几颗不起眼的螺丝钉,上网一搜应有尽有,随便挑随便买。
这时候装修市场几乎空白。
用她的话讲,门头是一张名片,是第一眼就吸引客户的金牌销售员,她要把这间服装店打造成整个新成市引领时尚的新地标,让人们提起来就心之向往。
结果光暖灯射灯就把人为难住了。
工人不会装,她可以手把手的教,材料买不到那不跟无米之炊。
最后还是季砺寒到处托人帮她解决问题,再加上何大头儿媳和儿子在南方四处搜罗,甚至不惜从国外重金买来四组筒灯和两组射灯,装修才得以进行下去。
白娇期间到花城进货,也是四处跑。
服装店起名,什么丽人,靓衣,时尚坊女装白娇把难题扔给季砺寒。
这男人眉头紧皱,比工作遇到困难还要纠结,最后拿笔在丽人两个字上勾了勾。
“简单上口好记。”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