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后妈这种时候就不嫌弃他爸老了
外面魏大姐带着新保姆过来了。
勤务员抬头看了看楼上,一向十分重视时间观念的长却没有出现。
他本来想上去通知一声,魏大姐听说白娇也在楼上,估摸人家两口子临时有什么事呢,就摆摆手,“他什么时候下来算什么时候,我又不急。”
刚好小何也来了,两个人就聊上了。
小何过来主要是好奇白娇卖鱼的事,她跟绝大多数人一样觉得不可思议,倒不是说卖鱼不好,自力更生有什么不好的,刘邦当年还卖过草鞋呢,新社会人人平等谁又比谁高贵。
她只不过打心底觉得白娇那么个漂亮娇滴滴的大美人,去卖鱼太可惜了,光想想就心疼。
还有一件事她也够气愤的,“他们居然误以为去卖鱼自力更生的人是杜美丽,还想吸收她加入妇联呢,杜美丽也够搞笑的,问也不问清楚就在那儿上赶子瞎应承”
魏大姐听了就皱眉头,之前还以为老贺那个新媳妇儿老实勤快,后来才知道白娇那些流言里,居然还有她一份功劳,真是人不可貌相。
魏大姐就是大院里妇女联合会的常委,听小何说起妇联,想想白娇一直在家里待着也不是办法,卖鱼那么辛苦,她怎么能吃那个苦,把她吸收进妇联倒是蛮好的。
白娇虽然性子有些娇气,但看着就是个嘴甜机灵的,以后隔三差五参加参加动员团结广大妇女同志的工作,对她名声也益处多多。
就这么定了
杜美丽是绝对想不到她殷切渴望得到的工作,白娇居然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就能轻而易举得到,当然这是后话了。
浴室里,季砺寒因为分神,带着白娇就双双摔倒了。
也亏他反应快,第一时间自己充当了肉垫,把白娇护在了胸前。
不过现在的情形更不比之前好了
白娇整个人都压在了他身上,他能感觉到那一瞬间,柔软挤压上来。
他忍不住就是一声闷哼
白娇却乐坏了,心心念念那么多天的人间唐僧肉,现在剥得干干净净就在身底下呢。
不趁机多摸两把说得过去吗
啊这小腰劲儿劲儿的,这紧绷的胸腹肌触感不要太好,先前没注意,男人胸膛前竟然还有一道细细的贯穿腰腹的伤疤。
想想他可是上过战场,所以这哪叫伤疤,明明叫勋章,啊更帅了
白娇陶醉不已。
手腕猛地被男人死死捏住。
男人一向冷静自持的脸上再绷不住,原本淡漠凌厉的目光快要喷火,薄薄的嘴唇更是紧紧抿成了一道直线。
白娇被逮现行,脸上却没有半点羞愧担心无地自容。
别管他们真夫妻假夫妻还是半真半假,她现在可失忆着呢,在她眼里,乃至大院所有人的眼里,他们就是名副其实的一对儿。
既然是一对儿,别说摸摸碰碰再正常不过,满足妻子也是丈夫应尽的义务呢。
她转而害羞期待“季大哥,我听人说夫妻在一起是要行方事的,人家丈夫每天身体力行的教呢,你呢,你打算什么时候亲自教教我啊”
她一脸单纯无害,粉嫩如花瓣一样的嘴唇张张合合,说出来的话却露骨到极点。
季砺寒脸上刷地变红,眼眸也变得深重灼热,他忍了又忍“魏大姐带新保姆过来了,就在楼下等着。”
怪不得他今天提早回来呢。
大好时机真是太不凑巧了。
白娇眼里闪过一丝懊恼,为长远打算也不敢逼男人太紧,让他觉得自己太过任性妄为。
还能咋办,再心不甘情不愿,今天也只能先放过他了
季砺寒今天确实也是因为魏大姐带新保姆过来,才提早回来的。
这种事通常家里女主人来定夺,但白娇看着就不喜欢管这种琐屑小事,再加上刘妈还是季砺寒撵走的,他只能亲力亲为。
白娇把身上整理整理就先下楼去了。
季砺寒过了好一会儿才下来的,神色如常,身上衬衣长裤也一丝不乱,哪哪都一如从前天衣无缝。
他下来的时候小何正拉住白娇说什么卖鱼,进妇联。
季砺寒眼里闪过讶异。
白娇在他眼里是那种“不务正业”的形象,再加上娇气难缠,怎么也不像踏实肯干会吃苦的那一类人。
她跑市场卖鱼
季砺寒多少不信,不过转念一想今天回来,勤务员说白娇带季裴出门钓鱼去了,可能他们钓了几条卖着玩儿吧。
他更诧异的是白娇的社交能力,仅仅跟魏大姐和小何逛了一次街,就引得她们愿意主动来往,交谈中也都是对白娇的关心和肯定,更是积极帮她安排工作。
他忍不住朝白娇看去。
女人正在沙上坐着,双腿交叠,一只手搭在膝盖上,另一只手托着腮,姿势随意妩媚,又透着点慵懒。
她笑吟吟地作倾听状,快到正午的阳光透过玻璃暖洋洋地照射身上,越衬托得她皮肤白皙透亮,人也朱唇乌,粉面桃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