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半辈子小人。
朱婆婆打死也想不到。
有一天，自己会被人打，并且非常灵验，报应很快就到了。
陈博涵听完朱婆婆的坦白。
起身点了一根烟。
沉默的站在了一边。
少女开始继续拍打符纸。
而且力气越来越大。
打在地的响声，可以传出几条街道。
一张张的符纸被打碎。
陈博涵乃至没有灵力的朱婆婆都能感知到伴随符纸破裂后，那一抹夹带怨力的诅咒。
这个女鬼很显然彻底掌握了打小人的能力。
直到最后一张，朱婆婆自己的符纸。
朱婆婆慌了，她来到陈博涵身边抱住了陈博涵的脚。
“警官，警官你救救我吧！”
陈博涵看向女鬼，它身的怨气已经越来越淡薄。
或许杀掉该杀的人，它就能够重新进入轮回了。
陈博涵纠结了一会儿。
还是眼睁睁的看着女鬼将最后一张符纸打碎。
朱婆婆猛然间跑向远方。
一辆卡车忽然出现，将朱婆婆撞飞出奇。
朱婆婆的身体凌空飞起。
噗呲！
脑袋插入一处档口的金属管，失去了生命的气息。
女鬼身的怨气彻底消散了。
它的眼中不再有血泪出现。
它起身，松开了鞋子。
朝着陈博涵躬了一身。
它知道陈博涵有能力组织它。
但是他因为某些原因，并没有出手组织。
“快去投胎吧，继续逗留下去，我会出手的。”
陈博涵吸了口烟，淡淡的开口道。
他的另一只手，正捏着一张白日里刚刚制作的阳火符。
“我。送你一样礼物。”
女鬼亲启朱唇。
随后朝着陈博涵一指。
陈博涵微微皱眉，没有躲闪。
女鬼的指头点在了陈博涵的额间。
陈博涵感觉自己的脑海里多出了一些知识。
是关于‘打小人’的。
女鬼将它领悟的天赋技能交给了陈博涵。
“我走了，警官。”
“谢谢你。”
女鬼打开了阴阳路，头也不回的踏入了其中。
阴阳路消失在陈博涵的眼中。
鹅颈桥又恢复了宁静。
陈博涵立在原地许久。
随后打出了电话。
不多时，警车过来将朱婆婆的尸体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