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就不由猜測這閔家漢子要麼就像媒婆說的那樣專心搞事業,要麼就是看上哪家哥兒或者姑娘了,畢竟還有少數人家是沒有去閔家說親的。
因為這話還是那句——只要你郎官到一天的事,會空不出來?
而且閔母那通通拒絕的樣子,一看就是知道她兒子喜歡誰的,都不帶一點猶豫,遇到那些算是村里數一數二的好人家也不考慮考慮。
大家都吃不到葡萄,就開始說葡萄酸了,在媒婆這邊閔母都是直接拒絕,誰也沒有特殊待遇
,更更沒有當著媒婆的面說人家不好,而這些人卻不管,帶著既然得不到那大家都別想得到的想法,開始造謠起來。
「這閔氏也是小心眼,當初就在背後說她了兩句,媒婆跟我說哦,上他們閔家去才剛提了我哥兒名字,那閔母就直接否決了,還說『我家哥兒長的不好,穿的不好』,她也不看看她之前住那個破茅草屋的時候,現在還嫌棄上我家來了!」
「可不是,我家姑娘也被說了,這幾天還悶在房間裡不出來。」
「那閔漢子不也是,這才出村一兩次,見過世面果然不同,都看不上村裡的人了!」
「俗話說得好『三歲看老』,閔家漢子三歲的時候就開始偷雞摸狗開始打架了,這長了十幾年的性子怎麼可能說改變就改變,這錢再多啊,總有一天也會被他給敗完的。」
「可是現在都差不多一年了,這閔漢子都是裝的話,早就原形畢露的吧?」
「你不想想,現在他可是搭上縣裡的人了,以後跟著那群走鏢的混,又會打架,隨便打劫一兩個有錢人,這錢不就來了……哎!我突然想到這要是他們沒有真正的走鏢,而是在某個地方攔路打劫大半年,等打劫夠了就回來了啊!要不然,他怎麼可能得到這麼多錢?!」
「這不可能啊,我聽說他們走鏢是縣裡有錢大戶,這要是真沒有走鏢而且去打劫了,回來就不好跟人交代了。」
「你知道個啥啊,有錢的東西我拿走賣掉,一些爛東西空箱子我就找地方埋嘍,你又沒有親自跟著我,我就回來跟你說東西送到了,你怎麼知道我是真送到了還是假送到了?」
「我覺得閔漢子變化聽到的,他現在都不像以前那樣了,我覺得他是真的變好了,只是可惜了,這麼好的漢子也不知道被哪家狐。狸。精給迷住眼了?!」
「哎!我覺得是季家季哥兒或者是王家那個王哥兒,除了這兩個哥兒,閔家漢子就沒有跟哪家的哥兒接觸近的了!」
「但是,我都沒有看到閔家漢子對這兩個哥兒表示有意思啊,平時都是守規矩的很。」
「我也覺得他們正常的很,一點都沒有看到他們親密那種。」
「我現在就想知道,究竟是哪家狐。狸。精把人勾去了!!還讓這閔漢子為了他拒絕這麼多姑娘哥兒,這麼死心塌地!!這小妮子本事不得了!」
「我也好想知道是哪家的哥兒姑娘,竟然瞞的這麼好,我們都沒有聽到什麼風聲。」
就在荊行帶著一杯就醉的季福來到縣裡大房子裡休息時,村里這些流言碎語就已經傳滿村了。
季福吃飯快到結尾的時候就時不時露出幾分醉態,盯著荊行看了好幾次,當荊行叫他的時候,他便眨巴那雙看的人心直泛軟的漂亮的杏眼,反應有些才緩緩出聲答應,聲音也帶著軟糯,小臉都帶著紅意,十分可愛。
荊行沒有想到季福的酒量只有這麼一點,他把人帶進院子關上院門後就讓季福的雙手打在自己肩上,隨即往下微微彎下把人兜著屁。股。就把人抱了起來,像是抱小孩子一般。
季福軟乎乎用自己臉蹭荊行的,「閔羅,我長的好高……都跟你一樣高啦~」
荊行抱著人往前面走,馬兒看主人不理它,也不鬧脾氣,就跟著主人屁股後面。
季福看到後面的大馬兒,嘀咕道:「……今天騎大馬了。」
荊行覺得他好玩,便推開房門帶著人走進去,「福寶今天騎大馬開心嗎?」
季福在荊行頸窩處蹭了蹭,「開心……喜歡、好喜歡你……」
荊行步子一頓,隨即又像是沒有聽到般問了一遍,「喜歡誰?」
「喜歡你。」醉酒後的季福十分坦率直白,荊行一邊走一邊哄,「喜歡我,我是誰?」
季福半晌才像是轉動了腦筋,他摟著荊行的脖子撤開了一些,看著荊行的臉,看了半晌,像是腦子陷入什麼十分難的問題中,那兩條小眉頭微微蹙起,嘟起嘴,「你就是你啊。」
荊行聞言,原本看路的的視線落到了季福紅撲撲小臉上,「喜歡閔羅?」
季福越來越暈的腦子讓他想不出這問題,他直接軟下身子把腦袋搭在荊行肩上,嘴裡一直重複著「只喜歡你」這句話。
荊行內心沒有波動是不可能的,因為他從來不希望自己成為「閔羅」,所以他才乘著那次走鏢機會離開萬家村,他想讓季福知道自己與之前那個閔羅不是同一個人,但又害怕季福接受不了。
他把季福放在床上,季福的小爪子還抓著荊行的肩上衣服,荊行起身離不開,便撐著牆看著床上的人,醉酒的人雙眼朦朧,還嚷著只喜歡他的話,荊行湊過去親了親。
季福微微長開嘴,紅艷的舌。尖露出一點點,像是在等待親密接觸。
荊行目光沉沉,壓。著季福狠狠親了進去,親密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