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去自如,不需要受人约束。
不过她知道的很少,甚至都不知道鹊哥以前到底做什么营生起家的。
阿听见鹊哥神伤的样子不免有些伤感。
如今她和河桥因为错信路回,如今惹了祸,却要连累鹊哥。
鹊哥突然感觉到饭桌上的紧张气氛,于是转过头来,轻松笑道:“不过也没什么,换个地方生活罢了,既然本就没有家,那就哪都是家。
你有没有想去哪里,我去帮你办路引了。”
说罢提起酒杯,与阿听前面的酒杯碰了一下。
阿听于是也喜笑颜开,拿起那被鹊哥碰过的酒杯,轻轻举起,道:“鹊哥去哪,我就去哪。”
二人于是把酒言欢,而后散去。
临走前,鹊哥嘱咐阿听:“你现在就别先回去雅轩了,随便找个没人知道的地方住下,也别让河桥和路回知道,你就当做无事生,千万不要回去找河桥了。”
河桥那个人,他太知道了。
如今河桥,怕是想着将雅轩变成现银,然后再跑。
他河桥,过惯大鱼大肉的日子,怎么会忍心身无分文逃去别的地方当个孙子。
重新受人白目。
只是,届时,当他拿到了银子,怕是早就被朝廷的人抄了脑袋了。
另一边的炀喜在前边紧紧跟着路回走出去好长一段路,隐隐约约的察觉到后边好像有人,于是进入小巷子一看,跟着她的,居然是河桥。
不过河桥看样子并没有注意到她,而是紧紧盯着前面的路回,炀喜于是松下一口气。
看着路回和河桥走后,炀喜留在原地,等看到了缓缓跟着河桥的九方月出现,她方才跑上去拍了拍她的肩膀。
这一举动,可把九方月吓得够呛,她原本跟着河桥就谈不上有多淡定的。
这个河桥,不知道为什么,就给他一种浑身布满怨灵的感觉,阴森森的。
于是这突然被炀喜一拍,好似突然灵魂出了窍一般的。
好在炀喜紧紧捂住了她的嘴,方才是没叫出声。
九方月看清楚是炀喜后,方才又喜又恼的拍了她一下,小声但尖锐道:“你吓死我了!”
炀喜坏笑道:“我怎知你胆子这般小,居然还能青天白日被吓得这般狠。”
随即又正经道:“我们一起跟着他们,我瞧那后面那个男人一直跟着前边那个,不知道要干什么。”
于是二人又偷偷摸摸的跟上河桥。
河桥一路跟着路回,做他们这些营生的,多多少少是要认识那些个不正经生意的门路,这办假路引,如今也是在壁西盛行起来。
他们这些常年混迹江湖做生意的,也自然有那么几个相熟的做假路引的商人。
于是河桥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周围的路,便就知道路回要去哪了。
于是脸上露出邪魅的耻笑来,等路回行至无人的小巷时,他方才朝着前面,提高音量却冷静的循循善诱道:“路回~你这是~要去哪啊?”
路回其实就是个小啰啰,胜在当初救了河桥一命,除了当初这件事,他一无是处。
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小心思早就被河桥猜到,亦不知道河桥一路跟着他来了这里。
于是他听到河桥那漫不经心的声音、不咸不淡的口气,颤颤巍巍的回过身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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