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溪微和南荣祈开始跑了起来。
南荣祈道:“不管那么多了,直接抓回去让大人审问吧,如今我们已经打草惊蛇了,那就不能让蛇跑了!”
只是二人方才跑了起来,前面的鹊哥和阿听紧急刹车,转了方向,入了右边的一条小巷子里。
南荣祈和堂溪微于是一左一右入了巷子,兵分两路包抄。
却在进去小巷子的那一刻,顿时涌出来一群衣衫褴褛的讨口子,那群讨口子凶神恶煞的将左巷子的堂溪微和右巷子的南荣祈往后涌去。
南荣祈和堂溪微瞬间好像被牢牢定住,使不出轻功来。
但是他们也不好对眼前这群讨口子大打出手。
于是二人均被涌回那繁华的街道。
被涌了出来的二人于是相视而望,二人走到了一起。
南荣祈道:“不用追了,我们回去找月氏青他们吧,想来是追不上了。”
堂溪微点了点头,道:“这个鹊哥必定不简单,看起来比这三个东家更像是幕后的人,居然能调动这么多讨口子。
一般能跟讨口子有这么些交情的,必定是早就在这扎了根的了。”
这事堂溪微也算是有经验,早些年她在大苑便知道如何跟讨口子相识,她也清楚,讨口子并非什么人都能使唤得动的。
这些讨口子可不是普通只会要饭的讨口子,这些讨口子,在当地是有些复杂关系网的。
堂溪微这边和南荣祈回了雅轩。
鹊哥和阿听却已经又回到方才的酒楼。
鹊哥娴熟的叫来小二,没说要点什么,只是给了他一些银子,那银子,寻常点些菜自是不需要这么多。
于是小二笑嘻嘻的接过银子,点头哈腰道:“这是小的应该的,鹊哥稍等,小的马上上菜。”
于是小二退下,鹊哥冷静的倒了两小杯的酒,温声道:“是出什么事了吗?方才那那个人,应该是跟着你的?”
阿听于是点点头,又摇摇头。
她确实是出事了,但是她不知道后面有两个人在跟着她。
于是她带着哭腔将雅轩的事尽数的同鹊哥说。
鹊哥只是将一颗一颗的花生米扔进口中,默默的听着。
待阿听讲完,他于是抬眸看着阿听道:“赶快回去收拾东西,方才那两个人就是最好的证明,就是朝廷的人已经查到你们了,你们如今只能丢下这雅轩。
河桥说给他几日,你别信他,他总归是舍不得雅轩带来的利益,他既想要逃命又想要钱财,他想将雅轩的银子尽数揣进兜子里再逃跑。
朝廷怎么会给他这个机会,不过是笼中困兽,做无畏的挣扎。”
“那鹊哥你呢?方才那两个人见到你了,你怎么办?都怪我,我太不谨慎了,我太害怕了,所以我没察觉到后面有人跟着。”
阿听愧疚,于是眼中噙着泪水。
鹊哥却摆了摆手。
“这不怪你,若是那两个人没有看见我,我也是要跑的,毕竟河桥太贪了,他如今不想快脱身,是以届时他被朝廷抓了,我也跑不掉,当年我与河桥做的那些事,他若是将我供出来,我难逃一死。”
阿听闻言于是点了点头,虽然鹊哥如今与他们不一样,鹊哥虽然早就不做这些营生,但是早些年做下的孽,却是无法洗清的。
鹊哥看着小二端上来的饭菜,不语。
待小二退下后,他方才又道:“路引的事情你放心,我帮你搞定你那一份,但是河桥那份我不管。”
随后他又顿了顿,有些不该说的话他终究是想说出口。
他道:“趁早离开河桥吧,他不是值得你托付终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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