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着花碧的语气便有些心烦意乱,于是他将那番不曾过及脑子的话一股脑说了出来。
他道:“你就是嫁了人又如何?你就是有了夫婿又如何?本宫贵为一国太子,我自是有办法让父王选一个傀儡夫婿娶了你,让他不许碰你!”
花碧只觉得他有点丧心病狂,于是她怒不可遏的追问道:“那又如何?那你是想他成为我名义上的夫婿,而后与你诞下我们的孩子吗?你是想让我那名义上的夫婿与我共同抚育我们的孩子吗?”
花学大吼:“有何不可?”
花碧见他一番神色,忍不住嗤笑一声:“你太异想天开了。”
花学见她好似一副要与自己断了这些年纠缠的关系一般,脑子里于是闪过些什么,他坐了起来,低头盯着花碧,而后抓着花碧的手起来,质问道:“方才见你狩猎宴上便就一直盯着那东离太子。
怎么?你难道是想要嫁与他做太子妃?你要做别人的太子妃?”
花碧从不想掩饰自己的野心,她见花学一副察觉的狠戾之色,软着身子,得意的抬头癫笑道:“是啊,我就是想嫁给他做太子妃。
他容貌那般与我相配,我嫁去东离,亦没有人知道我们苟且,也不会有人看轻我一个凤临公主,更不会有花语那样的人欺凌,如此好的路我又为什么不走?”
她坦荡的看着他,末了居然还问道:“怎么样,你既然都知道了我心中的成算,不如帮我一把如何?
反正我不过是凤临一个微不足道的公主,你若是帮我同父王说上两句,这事定然是能成的。”
花学只觉得她是疯了,居然敢在此刻求他帮她嫁给另外一个男人。
她是不是忘记了她这副身子早就交给了他,她是不是忘记前一秒他们在做的事?
她居然央求他帮她嫁给东离太子?
思及东离太子那张精致的脸庞,花学眼底闪过一丝不知是愤意还是妒意。
而后他盯着花碧大吼:“你想得美!我不会帮你!我反倒是会告诉他,你这具身子,早就归属与我,早就千疮百孔!早就失了清白!我要告诉他,你就是个不知羞耻!残花败柳的女人!”
花学被花碧激得千疮百孔,此刻拉着花碧手臂的双手更是怒不可遏的着抖,他嘶吼着,仿佛要心里所有的不满都尽数泄出来。
而后他不甘心的又将嘴唇覆了上去,不顾花碧的反抗,慢慢下移。
花碧的身子逐渐软了下来,被花学用衣裙绑着的双手也不再动弹,感受着身下人的动作,只是扯出一个笑容来。
双眼眼眶通红,左眼蓦的从眼中留下一颗滚烫的泪珠,右眼一滴泪由眼角落下。
寅时,天空还未亮的彻底,花学起身离开花碧的房间,门口的两个小丫鬟不知道什么时间正在门外偷听,因为花学的动作太过迅,开门之时,那两个小丫鬟来不及反应,只是慌慌张张的低头跪下。
兴许以往花学都会留到卯时,如今寅时便走,倒叫她们始料不及了。
花学见那二人方才被他扑捉到的嬉笑的神色,顿时明白花碧方才所说。
于是眉头一皱,从远处喊来一个侍卫,冷声道:“将此二人绑了手脚封了嘴扔到山中,看着山间野狼将她们吃干净了后再回来!”
那人冷冽的道了个“是”后,又摇了摇手,叫了两个侍卫把她们拖走。
那两个婢女一直大喊着“饶命,太子殿下饶命”。
随着那叫喊声越来越远,花学方才看了一眼花碧的房门离去。
与这边的彻夜未眠一样,祁夜清规也是一夜未眠。
此刻的他还瞪大着眼看着窗外照进来的微弱的月光。
他想,堂溪微与南荣祈相识了将近有一年,而且又共同经历了那般多的事情,出生入死。
而自己,却才同堂溪微认识了两天。
那且是在六年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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