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们不是让你们自作聪明,去樾王把人直接给我带回来!”
松青照越说越生气,如若不是长鱼枝过去告诉他二枋院中无人,他还不知道这群人居然有这种想法。
且不说那樾王府险峻去不得,就说他们是以何身份去掳走那九方月?
海鹤书院不止二枋五人,海鹤书院还有一枋三枋,走了一个九方月不过就是走了一个九方月。
如若强行多了一个九方月那就会少了一个海鹤书院。
“让九方月回来,只有她与她父亲沟通好方可回来。
这不是海鹤书院与她的事情,这是她与她父亲的事情。
你们插手了,就要变成海鹤书院与她父亲的事情了。”
松青照叹了一口气凝视着九方月不知所措的模样。
“如若你自己改变不了这件事,是没有人能替你改变的。
你才是这件事的根本,他们帮你只是一时,帮不了一世。
有些事情,只有你可以。不过就是看你的决心大不大。”
松青照该说的都说了。
如果他们不把人送回去,他也就只有割舍整个二枋了。
一枋三枋都是孤露,往后还有更多,他不能也不会拿整个海鹤书院去陪葬。
九方月最先有了反应,松青照这番话饶是正常人都明白是什么意思。
这件事情确实是他们想的太浅了。
“送我回去吧。”九方月扯出一个笑容来,望着众人忧虑的神情安慰道“我又不是不回来了,以后你们有空就去樾州找我呗,樾州也不算远,至少比屿州近多了。”
说起屿州,五人不知怎的瞧着今日景象鼻头一酸。
屿州之行好似近在昨日,今日他们却要突然分别了。
九方月眼神躲闪,不愿让其余人看见自己眸中带泪的模样。
正要急急走上马车,马车后突然有疾马声向这边涌了过来。
堂溪微擦去眼泪向后边看去。
不好,九方哲赶过来了。
堂溪微下意识的让柳下辞和南荣祈赶紧上马车。
这件事牵连她和月氏青不要紧,但是他们两个不一样,他们两个的家族都是世家。
柳下辞和南荣祈没动。
以九方哲的能力,他自然知道掳走九方月的是二枋,也知道二枋都有谁。
若是樾王想报复,他们照样逃不掉的。
九方哲的马停了下来。
脸色晦暗的看着眼前这群不知死活的黄毛小子,最后眼神停留在还未上马车的九方月身上。
松青照和长鱼枝一同下了马,长鱼枝站在原地。
松青照踱步上前来,站在几人面前朝九方哲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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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乃我松青照教学无方,让学生做出这等荒唐之事。
王爷把人带回去尚可,这些学生我自有惩罚,来日鄙人登门谢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