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距离月西归五米外的柱子旁边,那个倚靠在柱子上的男人右边两米处,堂溪微就站在那,盯着这个诡异神秘的男人。
到了晚上回到营房,九方月还是不在,工头已经找了她一天了。
回到营房的堂溪微静等着入夜,此时这块偌大的土地上,房间都已经被侍卫上了锁。
白日里,堂溪微大约数了一下这工地上的侍卫,在房间走廊守着的并不多,大多数都是集中在工地外围。
而且这工地里面的守卫,大多都是懒懒散散。
那就好办了。
堂溪微小心的在房间里的土地上扒着什么东西。
不一会就掏出来两根细致的木条。
小心的走到门边,打开边上的小窗。
环顾一圈。
但是门的缝太小了,她根本够不到那个锁啊。
把手从小窗伸过去,也是不行,这锁在下边。
堂溪微放弃这条路。
开始在墙边摸摸索索。
这四面都是墙壁。
月氏青那边也出不去,光有药把同房的云中迷昏过去,但是他出不去。
而且就算把守卫叫过来放倒他们,门上的小窗太小了,根本没办法拿到守卫身上的钥匙。
不过他们没办法出去,可不代表别人也出不去。
就在后面那一排的房间里。
一扇门,光明正大的被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个白天守卫的男人。
守卫开门后,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
从里面走出来一个男人。
男人冷若冰霜的绕过拐角。
出现在中间的一间房外。
声音滴滴答答,丝毫不顾忌被人现。
他看了一眼这间营房的门锁。
眯着眼看了好一会询问旁边的侍卫。
“这就是那月西沉住的房间?”
守卫点了点头。
男人露出一个微笑,示意守卫打开来。
守卫恭恭敬敬的打开来。
男人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次日一早,营房一律开锁,犯人们纷纷出动。
堂溪微脖子和腰都疼的不行。
已经知道月西归就在这片工地上了,但是找不到机会和他接触。
既然如此,她不如另辟蹊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