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她頭也不回牽著人走遠。
一出門晏洄就鬧著要抱著,硬生生等著回到房中才得准許。他一下撲了過去,將人困在懷裡,喃喃低語:「然然是我的。」
「臉腫成這樣了,早點兒抹了藥睡一覺,看看明天能不能好。」
「不睡,我想要。」
姬然愣了一下,下意識問出口:「你能行?」
他臉一下黑了:「能行。」
「但你最近身體都挺不好的,還是別了吧,等過段時日再說。」
「不要,我就要今日。」
姬然有些猶豫,但他已開始動手脫衣裳了。
平日昏昏沉沉看著跟要沒了一樣,脫起衣裳來手倒是快,晃了個身,就只剩一身中衣了。
他先前顯然是吃到了甜頭,現在從不肯隔著衣裳,就要全脫光了才好。
「你你想清楚,身體是你自己的,你別不要……啊!」姬然低呼一聲,被掀翻進褥子裡。
他不解釋一句,只喘著粗氣,聽不出是累的,還是別的。
「然然只喜歡我。」跟給自己催眠似的,他一遍又一遍重複。
姬然抬頭要和他說話,又被堵住嘴,染上滿嘴藥味兒。
這小子平時的虛弱不會裝出來的吧?怎麼這個時候又這麼有勁兒了?
姬然被壓得動彈不了,實在有些喘不過氣,只能用手肘撞他,用牙齒咬他。
他還算是個人,及時鬆了口。
「你……」姬然喘了好幾口氣,「你慢點兒。」
「好。」他微微撐起身,慢了一些。
姬然甚至能感覺到他凸起的青筋,有好幾次,都要陷進去了,但又沒有真的進去,又恰好避開。
她膽戰心驚,要被嚇死了,一是怕懷孕,二是實在怕了身後這人。
「你、你當心身體。」她顫著聲道。
晏洄緊緊抱住她,感覺到她越來越滑,忍不住更興奮,低聲在她耳旁問:「然然為皇帝這樣過嗎?」
「你別胡說!」她反手在他腦袋上拍了一下。
他抓住她的手,鉗在懷裡,又問:「那為孟昭遠這樣過嗎?」
「也沒!」
「那這水只為我一個人流過是嗎?」
姬然臉色漲紅,一股熱氣直衝腦門兒,渾身忍不住顫抖。
晏洄順勢結束,壓在她身上不動彈了。
她撐了幾下沒起身,正要罵人,忽然覺得不對,動了動肩膀,急急問:「你怎麼了?哪兒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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