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声音很轻，其间夹杂着一缕不甘，如歌似泣。
“可惜……”
“我的道，最终还是错了。”
“阵法固然打破了一丝只重修为的束缚。”
“可最终却是被束之高阁，甚至还加重了世间对于修行的偏执！”
“所以……你一定要走好你的道，千万不要重蹈我的覆辙！”
嗡……
短暂地出现，又快地消失。
这女子仿佛从未来过。
又仿佛已经住进了林清的心里。
令他百感交集……
“原来阵法竟是前辈道子所创！”
“可见在我之前，能人异士绝对不是少数。”
“然而这许许多多的道子，最终都没能打破世间只重修为的束缚，那我真的可以做到吗？”
就在这时。
林清看到了风凝的脸。
疲惫，憔悴……
左侧鬓角的长已经全白。
就像一位耗尽心力的普通妇人，正满怀期许地盯着自己远征归来的情郎！
“白了？怎么会这样？”
“难道说……”
林清不敢再想。
因为他不用想也知道。
一定是风凝出手，强行让那创出阵法的女子身影浮现。
其目的，就是为了挽救自己！
可问题是……
她不是不能再出手助我了吗？
那她现在白了一缕长，是不是意味着，她使用了什么燃烧本源的秘术？
“风凝！”
“风凝！！”
“你的付出不会白废！”
“我林清，一定会参破仙音，将你解放出来！”
带着对风凝的愧疚，林清驱尽心中一切的阻碍与畏缩，俊眉微蹙，冷眼环视。
这一眼，代表着死亡。
这一眼，意味着林清的愤怒！
被他冷眼一瞥。
龙甲帮众人颤抖之余连连后退。
那已经不是人类配得上的眼神！
更不可能是一个先天境能够具备的威势！
就算是那个大胡子……
就算是通过阵法，将自己修为短暂提升到宗师颤峰的龙太爷也绝不会有！
“咳……”
不知是谁吓破了胆。
口中喷出绿色的胆汁，身体直接跪倒，再也没了呼吸。
“咣……”
又不知是谁被同伴的突然死去吓到。
双腿一弯，直接瘫在了地上。
“他不是人！”
“他不可能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