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是有心上人了”沈易北一下子就抓住了话中的关键之处。
顾玉愣了愣,口是心非道“那倒是没有”
如今这谢橘年也算不上他的心上人吧也就时常想起谢橘年,想见见她而已
沈易北道“我就说啊,堂堂兴国公府的世子爷怎么会为了这种事儿烦心你又不是周六那般没出息对了,这季七怎么还没来莫不是又被他祖母管着不能出来了吧”
“十有八九是的”顾玉心情实在是不好,三杯两杯下肚,一壶酒又没了。
周六却是凑到沈易北身边,低声道“哥,我真的不去找莫愁啊方才我上楼来的时候花妈妈还说了莫愁几句,直说莫愁又学了几新曲儿,我像你教的那样,点了点头问都没问一句,万一”
“没有什么万一,你放心,你这会子上赶着要去见莫愁,莫愁一定不愿意见你,等你冷着她几天,这花妈妈就该着急了”沈易北和莫愁是有几分交情的,不过这交情也就只仅限于平日里和季七、亦或者三皇子来怡红院喝酒时,莫愁在旁边弹琴唱曲儿助兴了。
他倒是觉得,周六虽不算聪明,但也算是一个能值得托付终身之人了。
周六爷跟着郁闷了,想见不能见,这种感受最难受了。
三人都有自己的心事儿,自顾自的喝着闷酒,没多久,这季七便捎人带话过来,说是他祖母身子不好,大晚上的他不能出门了。
顾玉摇摇头道“没意思,真没意思,这季七还没成亲了,都已经这样了,等着他祖父的孝期过了,他祖母给他订了亲,娶了媳妇,只怕咱们以后见到他一面就难了也就像周六和宋大这样的好,谁都管不住你们,你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多好啊”
就算是沈易北是个傻子,也知道他这是有心事了,可顾玉不说,他也不好多问,只好陪着他喝酒解闷。
等着一顿酒喝下来,已经到了深夜。
沈易北酒量极好,还能自个儿骑马回长宁侯府,只是他刚走到二门口,却想起了苜园闹鬼一事儿,脚下的步子改了方向直接朝着苜园走去了。
此时月色正好,就是夜里有些凉意。
殊不知谢橘年也正带着玳瑁守在苜园的杂草中,她等了已经有一会了,可还是什么动静都没有。
就算是玳瑁胆子大,可也有些担心了,“姑娘,您说是不是今儿侯爷请了高僧回来做了一场事,所以这女鬼今儿就不来了”
“什么女鬼你也觉得有女鬼”谢橘年看着玳瑁点点头之后,哭笑不得,“既然你也觉得是有女鬼,那怎么还跟着我一块过来了”
玳瑁抓着她的手,低声道“我想着要是我不陪姑娘,姑娘岂不是就要一个人过来了那女鬼定是个好人,要不然早就伤人了,所以我,我不怕”
她这哪里是不怕的样子
谢橘年笑着道“放心,没事儿的,定是有人偷偷潜到这苜园之中装神弄鬼,不信等着看就是了”
她这话刚说完,就听闻有脚步声传了过来。
谢橘年和玳瑁对视一眼,两人都没说话。
那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就连谢橘年手心都微微有些出汗了,虽说她不信鬼,但这大半夜的,好像是有点太吓人了好在她和玳瑁手上一人准备了一根手腕粗的棍子,也不用太害怕。
眼见着那人影朝着这边走来了,谢橘年捏紧了手上的棍子,倏地站起身来,朝着这踉跄的人影上砸了过去。
可惜就算是沈易北喝醉了,可警戒心还是很强的,眼看着背后有动静,一个转身就抓住了谢橘年的手腕,“怎么是你”
“怎么是你”谢橘年也问出了同样的话。
这还真是尴尬了。
沈易北皱眉道“这些日子该不会是你在装神弄鬼吧”
“侯爷觉得我有这么闲吗我是想看看谁在装神弄鬼了”谢橘年自然不会傻到以为是沈易北在折腾这件事,只道“没想到侯爷也和我想到一起去了,我看侯爷今儿请了高僧回来做法,还以为侯爷也如此迷信了”
沈易北正欲开口说话,可屋顶上却响起了一阵哀怨的哭声,哭的比之前更加悲怆了。
沈易北径直抬腿朝着那个方向走去,更是扬声道“到底是谁在转身弄鬼”
“救救我啊救救我啊我冤枉啊,我心愿未了啊”那女人拖长了音调,声音之中带着几分哭腔。
可谢橘年怎么听怎么觉得这人哭的太浮夸了些,像是演戏似的,还是没经过专业训练的那种。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