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海里几乎一下就断定,定然是有心人挑唆。
知道是阴私,他却不能插手。
他如今,只希望人好好的吧,否则…
他起身,摇头,拄着拐棍离去了。
“…”
玉芙院,姜晚晚刚一回院儿,剧烈的下坠感自小腹升起,她就感觉要生了。
金嬷嬷听说,心里有了数。
忙指挥众人将她抬进早已备好的产房里,又将引产的几个积年老嬷嬷,一同叫来。
当下又让人准备热水、铜盆、木楔子、手帕子,干净的羽绒等。
又吩咐了接盆、接水的丫鬟,在门外时刻准备。
同时,还让小厨房备下鸡汤、人参、面条一类的补元气又容易克化的或食物、或药材一类。
。
也亏她吩咐的细致,因此整个院子虽上上下下焦急不已,却井井有条,并没有一团乱麻。
等四爷进来时,产房已经关闭了。
只不时,从里头递出一盆盆血水。
见了这个阵仗,四爷心脏,仿佛被人用手紧紧的攥成了一团。
眉眼满是忧急。
没有理会跪了一地,请安的众人,迈步上了台阶,走到长廊下,向里头轻唤:“晚晚,你还好吗?”
姜晚晚咬着木楔,闻言就翻了个白眼。
闷哼一声。
四爷听这声音,忍不住就走的更近了些,紧紧贴在了门口。
后边儿苏培盛看的牙酸不已。
心说,这人与人之间,还真是不同。
之前李侧福晋生产时,四爷那表现,就跟个陌生人似的。
这会儿,
这紧张的哟,
人家姜格格都还没叫呢。
要待会儿叫起来,怕是要冲进房间里,代替那位呢。
他这心里腹诽。
四爷在门外度日如年。
耳边听着,里头产婆说“宫口开了”,就松了一口气。
又听见那个产婆说:“格格这会儿别用劲儿,等待会儿生产时,再用力。”
他也跟着点头附和。
待又听姜晚晚不用饭。
急得他又在外头朝里头喊道:“晚晚。听话,多少用些,不然一会儿怎么有力气。”
听的里面等待接生的众人,面面相觑,
她们怎么觉着,这生孩子的这位画一样儿的格格,倒没怎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