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正如楚河所料,宣传效果出来了。
因为他们卖的床帘的确漂亮,还能打折回收,其他同学看见宿舍里有人挂上去了,自然也想买了。
星期天这一天,生意特别好,还没有到傍晚呢,就全部卖光了。。
再想卖就要等明天到货了。
苏耿星兴奋万分:「达了达了。想不到我们的货这么抢手,明天可是星期一了,我们上午下午都有课。要不,我们逃课吧?搞钱最重要啊。」
「千万别,到时你挂科了就难办。学业才是第一位的!」楚河连忙阻止,可不能为了卖床帘而逃课。
苏耿星显然不死心,道:「要不然抛硬币决定吧。要是正面我们就逃课,要是反面我们就请假。要是碎了我们就上课。」
楚河可谓哭笑不得,这家伙究竟是什么脑回路?
「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们这两天亲自卖货,那是没有钱,没办法。现在有钱了,自然是请人帮忙。」
「要不然,靠我们两个,能去几个学院摆地摊?下一步,扩大范围。找各学院各栋宿舍的舍管阿姨,让她们帮忙卖。」
楚河有了本钱,自然能说动舍管阿姨。
只要将床帘摆放在舍管门口,不管卖没卖出去都给五十块钱。
卖出去一件就给两块钱提成。
对于这些舍管阿姨来说,这简直就是送上门钱,她们的工资也就是三千块。
这笔钱肯定不少了。
所以,楚河每找一个舍管阿姨,都能谈成功。
而且,这些舍管阿姨都是无利不早起的,她们甚至能拿到宿舍里去,给同学们当面推销起来。
武州大学有六万多的学生,新生就有一万多,他们都没有床帘的,可都是市场啊。
更别说高年级那些学生,大部分都是没有床帘的。
楚河一边展下线卖货,所有学院铺开,一边让供应商补货。
一切都十分顺利。
而楚河卖床帘这件事,自然也让班级的学生知道了。
就连自己班级的女生也有七八个找他讲价购买。
杨婉晴这两天都在文艺部练舞,没有空去看。
今天星期一才到教室,她就满脸不高兴地找到楚河,质问道:
「楚河,你这两天是不是在卖床帘?」
「是啊,怎么了?」楚河平静问道。
「怎么了?你还好意思问怎么了?还有9天时间,就要演出了。你排练了吗?唱的什么歌?为了几个破钱,连班级荣誉都不管了!」
杨婉晴又是生气又是委屈,她想不明白楚河为什么分不清轻重。
明知道时间那么紧迫了,还不赶紧排练,真的不害怕拿最后一名吗?
尤其是,如果别人都知道,她可以去参加市里的演出,而偏偏她的男朋友竟然在学校演出拿了最后一名。
那样,她也没有脸见人了。
楚河有些疲惫地笑了笑,道:「为了几个破钱吗?是啊,你不愁吃不愁穿,家里开公司。过年的红包也有二三十万。自然不会为几个破钱愁了。」
「杨婉晴,排练的事,我们宿舍都在努力,不用你担心。而我卖什么东西,做什么生意也和你没有关系。」
「你管好你自己就行!」
杨婉晴双眼一红,这么多年来,楚河什么时候对她说过这么重的话?
这几句话,说得她好像不知道民间疾苦一般。她什么时候拿过家里的钱来压人?
「楚河,你太过分了!是你不排练,你还说我。」
杨婉晴更加难过了,回
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低着头,似乎快要哭了。
楚河默默地看着,终究是不愿意再去哄了。
过去那么多年,他已经哄够了。
最严重的那一次,应该是高二的暑假。
杨婉晴生气了,说除非楚河能够两个月里,每天早上七点都准时出现为她送早餐;她才会原谅楚河。
那个暑假,楚河就真的风雨无阻,每天为杨婉晴送早餐。
楚河知道,也怪他自己,完全没有自我,把喜怒哀乐都交到了杨婉晴的身上,所以杨婉晴才会这样有恃无恐。
到了下课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