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璇挑眉,看着他这不染纤尘的样子。
“下雨了,你怎么下来的这么快?”
“坐缆车。”
男人说着伸手往她嘴里塞了块坚果。
岑璇挑眉,沈霁渊这人对生活品质的要求挺高的。
这地方连同后面的山都属于他的私人领域,平时过来散散心什么的也正常。
不过安了个缆车而已,不用大惊小怪的。
但猜得不错的话,邓明估计这会儿还在可怜巴巴的从山上往下走呢。
“不高兴的话,让他们从这儿走回江淮。”沈霁渊看着她说了句。
岑璇笑了笑,整个人往左边倒,靠在他的膝盖上闭上眼睛。
“没什么必要。”
在来这里之前,岑璇想了很多话。
可在看到白婳的时候,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她依旧和那个记忆中的母亲一模一样,自私的从未改变。
既然已经是这样了,那些徒添烦恼的话就不用多说了。
沈霁渊的手抚过她白皙的面庞,指腹带了几分安抚的意思。
她如同小猫一样蹭了蹭他的手掌。
“我其实挺感谢她的,一如既往的没变,让我省了不必要的麻烦。”
至少在赶走白婳的时候,岑璇是毫无心理负担的。
沈霁渊也明白,她这性子遇强则强遇弱则弱。
如果今天白婳是连哭带求的找她,再连带着忏悔一下自己从前的过错。
岑璇估计也不会这么冷硬。
沈霁渊俯身,轻柔的吻落在她的额头上。
“辛苦了。”
岑璇挽唇轻笑,在他膝上蹭了蹭。
从白婳的口中刚得到答案之后,岑璇心底的那块石头落地。
她也只是越来越觉得不值得。
当年岑清慕,是真心实意的爱过白婳的。
其实在邓明没有出现在他们面前之前,岑璇记忆里的童年是温馨的。
那个时候的白婳同她说话柔声细语,也会在打雷的夜晚陪她一起睡,晚上给她讲故事。
每到周末,一家三口也会出游。
直到最后,那些画面逐渐破碎消散。
甚至为了能够离婚,白婳将想过将她溺死在海里。
这也是为什么有段时间,岑璇开始在海里游泳的原因。
在白婳的世界里,阻拦她追求幸福的,都是坏人。
“沈霁渊……”
“嗯。”
她没再说话,传来的呼吸声轻柔。
掌中拽着他的衣角睡得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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