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ha恶劣的占有欲往往在易感期达到巅峰,就算是让江芜被一条狗看着,谢千寻都有种受到冒犯的感觉。她于是用掌心护着江芜的头,让她的脸埋在自己颈窝里。
谢千寻低头看着牧羊犬“憨憨,你是想要她吗。”
憨憨困惑的歪着头。
谢千寻腾出一只手来摸牧羊犬的脑袋,轻轻悠悠道“她不要你了。”
憨憨“汪”
谢千寻颇为恶劣的加了句“她只要我。”
憨憨更加困惑了。
谢千寻单手抱着江芜,把茶几上的猪肉蔬菜罐头打开,放进憨憨的食盘里,有把狗厕所上面的尿垫换了,才把江芜轻轻放到桌上扶好。
她把保温壶拿起来倒了杯水,递到江芜嘴边。
江芜乖乖张开嘴,喝掉了。
谢千寻忽然看到了桌边放置的一样东西。
鬼使神差的。
谢千寻低头把桌上的东西拿起来,到浴室里清洗干净,抱着江芜回到床上。
没了信息素牵引,江芜已经陷入了极度疲乏的状态。
似乎快睡着了。
“啪嗒。”
谢千寻把手里的东西扣在女孩脖子上。
她的手随后微微顿了顿。
江芜的皮肤向来很好。白皙细嫩。
而此刻黑色的项圈在阳光的照耀下,衬托的皮肤愈的白。
江芜睁开眼,无力的看了眼脖子上的东西,嘴唇动了动“”
谢千寻把她的衣领向下拉了点,由衷的称赞“真好看。”
江芜软绵绵的捶了她一下,低声骂她“变态。”
“给我取下来”
在谢千寻的唇贴上来时,江芜瞬间失声,下意识攥紧了床单。
谢千寻忍不住笑了下。
想不到江芜也有今天。
她怜爱的帮江芜把长顺到耳后,低头顺着后颈一直吻下去。
到最后,江芜都逐渐忽视项圈的存在了。
谢千寻的信息素若有似无的在牵引着她,她再一次兴奋起来。
脖子上的铃铛在空气中摇晃着,出清脆的声响。
“我累了”趁着谢千寻翻身的间隙,江芜小声说了句。
终究还是顾虑到江芜的身体,纵使心里的躁动还没退,谢千寻还是停止了动作。
谢千寻把江芜搂进怀里。
“老婆,你睡得舒不舒服”谢千寻问“难受的话我去换张床单。”
江芜听到这里,耳根子又开始烫,下意识把脸埋进被子里,
“什么舒不舒服,你再这样说话,我就不理你了”
谢千寻急忙点头,轻轻拥住她“行行行,你快睡吧。”
江芜这一觉睡到中午还没有醒过来。
冬日的午后很温暖,半缕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落在女孩的侧脸上。
江芜微微侧着身,伸手抱着谢千寻的腰。
也不知梦见了什么。她的睫毛轻轻颤抖。
谢千寻在心里默默搜刮了高中以来学过的所有东西,终于找到了一个勉强可以形容今日所见的词汇美好。
易感期可以说是aha最具有生理优势的时期。在这个时间段内,aha的腺液分泌旺盛,后颈腺口自动闭合,让oga无法标记,因此昨晚上江芜没办法标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