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怎么了”
江芜死死掐着胳膊“你就不能把信息素收点吗”
谢千寻回答的痞里痞气的“不想收。”
汗水不断顺着脸颊滚落下来,江芜难受的蜷缩身体,她觉得自己快要被烧坏了。
刚才注射的抑制剂已经被身体消耗完了。
“我难受。”江芜压着声音,话中带着些求饶的意味“你非要站在这吗”
谢千寻沉默了会。
她皱起了眉“那我在教室外面等你。”
隔间的门外随后响起沉重的脚步声,江芜忽然有些后悔。
她动了动嘴唇,听着那脚步声逐渐消失不见,终究也没能说出求助的话来。
谢千寻终于走了。
江芜咬了咬牙,飞快拿出第二支注射器扎入手臂,这次扎的要顺手很多,为了防止意外生,她把剩下几支注射器都用了,留下两支。
抑制剂在体内正在生效。
但这微乎其微的效果对她来说实在是太淡了。
在抑制剂的效果消失之前,她得回寝室拿自己的。
想到这里,江芜整理了下衣服,拉开隔间的门走出去。
没走几步,她看到站在门口低头看手机的谢千寻。
“”
厕所的大门紧闭,已经被拉上了锁。
昏暗的光线下,女孩垂着眸,表情有些阴郁。
江芜下意识想回到隔间里去。
谢千寻忽然抬头,好声好气的问道“你情期到了,为什么不找我”
她的声音,温
柔的有点可怕。
但是江芜知道这只是表象。
这只是谢千寻极度生气的声音。
江芜“”
一缕阳光散落在谢千寻的侧脸上,她的另一半脸隐藏在阴影里,江芜看见谢千寻白皙的手臂,上面漂亮的肌肉正不断抽动着,年轻的aha缓缓朝她走近,似乎全身上下似乎都充满了力量。
“怎么了”谢千寻看到江芜露在外面的那截白皙手臂一片乌青,上面有好几个带血的针孔,又是心疼,又是着急。
见江芜没说话,她都快被气笑了,“是不是,是不是那个姓蒋的还对你做过什么事”
这几天江芜确实对自己有些疏远,就像是突然把自己缩进壳里,晚上也不能一起睡了,也不能抱一起了,也不让亲了。谢千寻不高兴。
但是今天在厕所里,她似乎现了前几天江芜这样表现的原因。但是她真的不知道江芜在顾虑什么,只能自己慢慢猜。谢千寻分化的晚,以前从来不听生理课,她刚才闻到了江芜身上的烟草味,能想到的也只是蒋新涵是不是把江芜标记了。
但是江芜为什么不和自己说呢
明明是在情期,这不是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么
干净的风铃花香漂浮在空气中,缓缓扫过江芜的鼻尖。
谢千寻的眼神像是一只小野兽,带着伴随着浓浓的压迫感和侵略性。
江芜忽然觉得害怕了。
她朝后退了一步。
谢千寻愣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