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睺的眼中也尽是青阳,业火红莲的映衬下,小道士的脸颊都似染上了艳丽的红。
也不知是谁先起,谁后应和,冰冷与温柔撞在一处,现实都仿佛虚化作梦境。
等两人的唇分开,青阳搓搓滚烫的脸,拽住慌张想挪开的罗睺“之前五个月,为什么疏远我”
罗睺眼神狂闪,本想说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就实诚了“我,既然将你当做弟子,师尊又如何能对弟子产生这般念头”
青阳不禁笑起来,心底松了一口气“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在我们那里,师尊和弟子就是最佳c呢”
罗睺“什么色批”
青阳“哈”看罗睺瞪大双目,满脸不可置信,青阳强憋回笑,“就是道侣的意思”
说的有点太直接了,青阳有点不好意思,推搡了罗睺一下“车不是,莲。”
罗睺打从接吻以来,思维就是顿卡顿卡的,又被青阳那句“道侣”狠狠地击中了一下,下意识地就御起红莲,老半天才恢复自主思考。
小道士说得果然是对的,红色就是大吉大利。
罗睺低下头,珍惜地摸了一下业火红莲。
在这里,也要感谢一下冥河老祖做出的贡献。
地府中。
还在思念自己被罗睺抢走的业火红莲,完全不知它已经变成罗睺的定情圣地的冥河老祖“阿嚏”
指望明珠劝人,明珠差点把自己也赔出去,康熙将福全撂在黑龙江,自己就紧赶慢赶地回京了,主要是搬新的救兵比如说胤褆的生母,惠妃。
“何等不孝朕养他这么大,就是为了送他上沙场,从此南北两隔的吗”康熙在惠妃面前大骂了胤褆一通,心想惠妃到底是额娘,怎么也得比朕更不舍得亲生儿子吧
惠妃娴静地端来茶“圣上喝水。您说得对,这孩子是从小惯坏了,不孝得很。光知道自己的想法,半点不为他人考虑。”
“”康熙缓缓住口。
惠妃这是话里有话啊。可她说得对,老大这性格,顾己不顾人的,若是他接朕位,那大清未来如何朕还指望他能如何孝敬朕吗
康熙又想起保成在青福观那一蹲了,心想若是换成胤褆,那恐怕连“宁死不屈”之类的话都能讲出来,是万万不可能给他穿袜着靴的。
算了,朕也不差这一个儿子。
康熙不悦地看了惠妃一眼,对方看似句句都顺着他的话,实则却让他碰了个软钉子。
时至今日,康熙是真不懂了,这皇位之前不还挺吃香的吗怎么现在搁谁谁不想要了
“嗯圣上不喝茶了”惠妃端雅地起身,“才来就要走么臣妾恭送圣上。”
康熙忍不住抬手揉了揉气得有些胀的胃,重重地冷哼一声,甩袖离开。
惠妃恭谨相送,等不见人影,掉头进屋,在主位上坐下“福晋那儿可有消息了她动身去市集了没有”
惠妃并不鸟康熙,反正不出差错,康熙也治不了她的罪,反倒是胤褆起誓永守边疆,康熙得好好善待她才对。
她将胤褆寄来的信打开,反复,里面除了啰嗦的问候,便是对内务府、王府恶仆的怒斥。惠妃管不了内务府,王府还是能管管的。
嬷嬷呃了一声“没。”
“丈夫的殷殷叮嘱也不听,活该被那恶仆骗钱。”惠妃冷冷道,“从明日起,福晋手上只准留九枚铜板。除非她亲自入市集。至于内务府”
“你说什么”康熙一回宫,就被户部尚书拦住了,“内务府捐国库六十万两纹银,内务府哪来的那么多银子”
户部尚书干咳了一声,低着头将奏折送上“四阿哥监国之时,八阿哥提出疑问,民间鸡蛋一颗不过三文,鱼肉一斤乃是三十文,为何内务府所报银两,却远数百倍四阿哥就,就请内务府的人进宫听学了。”
招不在新,管用就行。胤禛对内务府的人还更严苛些,本还有人想借“内务繁忙”推脱,胤禛就说“我也是一边讲学,一边处理奏折的,诸位倒是比我还悠闲。”
于是,内务府的人不但要听学,回去以后还得熬夜将当天的一应事务赶着完成。别说半个月,三天下来人就不行了。有的人甚至愣被折腾出了癔病,据说是因为连续不眠不休,以致产生幻觉。
胤禩在旁边噤若寒蝉,胤禛则迎着康熙复杂的目光点点头,面带欣慰“一定是良心的拷问,让他们心神难安。”
户部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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