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袁文纯的脸色相当不好看,本想自持身份给盛宏一些脸色看看,
谁知盛宏根本不吃这一套,那语气态度简直就是把袁文纯当作儿子对待。
倒是闹的对方有些下不来台了。
可他却不能真的撕破脸皮,只能挤出难看的笑容道:“叔父说笑了。”
“不不不!”
“我这个人从不说笑,贤侄样出类拔萃,学识更是出众过人。’”
“怎么能不算是一个好孩子呢?”
眼见袁文纯想要将事情揭过,盛宏岂能如他所愿。
袁文纯:“……”
明明全都是夸人的词儿,怎从眼前这个人嘴里说出来,就变得这么奇怪呢?
总感觉好像被骂了一样。
“额……”
“小侄此次前来扬州,主要还是为了舍弟的婚事。”
“家中母亲已经请先生看过,二月初二正是下聘的好日子。”
“到时候小侄再来叨扰。”
一脸狼狈神情的袁文纯,再也没了倨傲的神色。
那嘴就好像是租过来着急还的一样,显然是一刻也不想多待下去了。
“哦?”
“照贤侄的意思,下聘的时候也是贤侄代替老爵爷了?”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家中父母尚在,男方下聘居然只让长子出面,分明就是瞧不盛家。
这永昌伯爵府真是好大的谱啊!
“既然如此的话,那贤侄也就不用来了。”
“这桩婚事就作罢了吧!”
盛宏正愁没有合适的借口作,这不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了吗?
“啊……叔父莫要说笑。”
袁文纯脸色一僵,脸在看不到半分得意。
此前盛家对于这桩婚事可是相当心,为了攀这门亲事,甚至答应拿出十里红妆作为陪嫁。
可现在盛宏居然要毁掉这桩婚事?
这让袁文纯的脸色十分难看,永昌伯爵府顶着尊贵的头衔,在汴京城里也是有头有脸的高门大户。
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伯爵府现在里里外外都亏空的厉害,就靠着盛家这份嫁妆去填窟窿了。
“呵…呵……”
盛宏直接冷笑一声,随后嗤道:“贤侄记性可是不太好吗?”
并且走到袁文纯的近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我记得叔父刚才告诉过你,我这人向来不爱说笑。”
“啊!”
“可是……”
袁文纯见盛宏心意已决,瞬间就慌了神。
“没什么可是!”
“既然你们袁家没有诚意,那我们盛家也不会赶着倒贴!”
“这茶也喝了,贤侄还是请回吧!”
“东荣,送客!”
现在的盛宏身怀系统,自然不怕得罪一个侯爵勋贵。
就是有这个底气。
“好,好一个盛家,很好!”
“我们来日方长!”
见到盛宏如此决绝的态度,袁文纯也已知道事不可为。
只能气急败坏的撂下些狠话,然后灰溜溜的离开了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