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林噙霜哭的伤心不已,大有悲痛欲绝的趋势。
可盛宏经历过后世信息大爆炸的洗礼吗,什么样的表演没有见过?
这点小把戏在现在的盛宏面前,还真不了什么台面。
当即冷声怒斥道:“这么说是你手底下的人自作主张了?”
“宏郎啊!”
“天可见怜啊!此事真的是与我毫无干系啊!”
“回头我一定好好的调查清楚,到时候必然给恕意妹妹一个交代。”
林噙霜可不知道盛虹心里跟明镜一样,兀自在那里哭哭啼啼的演戏。
那副样子,不知道还以为是她受了多大的委屈呢?
“不用了!”
“这点小事还需要回头查吗?”
“夫人,正好你也过来了!”
“这管家的事情,还是交到你手里去吧!”
“那些负责放月俸的下人,全都给我换掉!”
低头瞥了眼,已经抱着自己大腿的林秦霜。
盛宏虽然心中有些想法,可却不能在这时候记忆表现出来。
当即低头冷声道:“你呢?”
“啊!?”
“我……我怎么了?”
听到盛宏只让落那些吓人的时候,林噙霜刚松了一口气,就被盛宏来了个回马枪喝问住了。
“你怎么了?”
“宅子里能生这样的事情,你拖地了干系吗?”
“去祠堂……额……回屋里跪着去。”
“跪三天!”
重病需要用猛药,这生病的人就得好好治一治才行。
三天都觉得少了,
要不是她还有几分姿色,定然让她跪十天半个月。
当然了,
跪还是要跪的,可若是单纯的跪着也不行,得一边跪一边讲道理才行。
这样才能让她长记性。
“啊?”
“宏郎啊?你怎滴如此狠心呐?”
林噙霜人都傻了。
她自打入门以来就独得盛宏欢心,连重话都没有听过几句,罚跪更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可往日捧着她、护着她的盛宏,今日却是格外的绝情。
说话毋庸置疑,根本不给她反驳的机会。
“对了!”
“她身边那个叫周雪娘的女使,直接找人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