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暮能感受到君晏的驚訝,唇角勾了抹笑意:「我的佩劍唯你可碰。」
像這種本命佩劍就像是自己的一部分,是很忌諱外人觸碰的,有些極端的甚至會劍在人在,劍毀人也亡。
楚雲暮的朝雪至打造煉製出來,除了他的外公觸碰過,此外再無人觸碰,除去青羽閣也再無人知曉他還有一把朝雪。
而如今君晏是第二個能觸碰到他本命佩劍的人。
君晏不再矯情,鄭重地伸出手從哥哥手裡接過朝雪,朝雪一入手他就感覺到了極沉的重量。
明明那麼輕薄的劍刃,握在手裡卻極有份量,足以見得鑄劍師技藝高。
「朝雪雖比其他的劍重了許多,但它的手感,鋒利程度都是其他劍無法比擬的,不管是多堅固的東西都不能使朝雪斷裂。」
君晏握著劍柄,手腕微微一轉,隨著他的動作,劍刃泛著一道冷冷的寒光。
「哥哥的朝雪乃是絕世寶劍。」
君晏將朝雪還給哥哥,楚雲暮笑著從他手裡接過朝雪,放入劍鞘。
「走吧,該去用早飯了。」
楚雲暮邁步往前面廂房走去,將朝雪放回沉香木盒裡,放置於床旁的暗格里。
「哥哥怎麼把朝雪拿出來了?」
說到這個,楚雲暮臉上的笑容散了:「魔教怎麼說也在江湖裡掀起了風浪,其實力自然不容小視,有朝雪在手,倒能多幾分勝算。」
「這幾日也該讓那些江湖裡的名門正派意識到魔教存在的危害,最好也能派些人替我們打頭陣。」
楚雲暮從來不是大善人,這本就是他們那些江湖名門正派沒有處理好魔教,自然也該讓他們多出些力。
他要魔教自此再不復存在。
「哥哥有我,無需你出手。」
君晏最不怕的就是拿命相搏,他出手向來都是直接下死手,每一招都是帶著將對方殺死的想法下手的。
所以他師父說他現如今不適合攜帶他的長槍,說待他性子沉穩些再將長槍交與他。
楚雲暮回絕了他:「他傷了我的人,我要親手回報。」
「你放心,我不會讓自己受傷的。」
楚雲暮知君晏的擔憂,笑著抬手想撫摸君晏的發頂,君晏主動彎腰低下了頭。
這樣乖巧的模樣惹得楚雲暮心裡微微發軟,原本想撫摸的動作改環上了他的脖頸,微抬頭親上了君晏的唇角。
君晏眼底染上了暗色,反手將哥哥按進自己的懷裡,原本只是淺淺的貼著唇瓣,在君晏的攻勢下,變成了熾熱纏綿的深吻。
若不是今日要出門,只怕他要被君晏吃抹乾淨。
君晏伸手擦拭著哥哥唇角殘留的水漬,語調曖昧:「今夜我再滿足哥哥。」